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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的所有人,都有这么一个吊坠,作为信物使用。
她手指摩擦着手中的吊坠,转头看向宫杞墨,“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这个吊坠?”
她明明没有拿出来人前过,这人怎么知道的?总不能查到她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清清楚楚吧。
宫杞墨,“……之前在你屋里看见过。”
“哦,是这样?”她怀疑的盯着他,语调微微上扬,“你观察东西这么仔细?”
“师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无聊的东西?”薛廖在旁边听着他们议论来议论去,无聊的趴在桌子上,“原来你们不是出来玩的啊。”
“没人告诉你是过来玩的,觉得无聊就自己回去。”
“回去更无聊。”
薛廖嘀咕抱怨,“师父最近老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去哪儿?”
“你的追魂香呢?”
“师兄,我怕死!”
“……”所以用在他身上就很自如?
听他们提到师父,她顿时想起了一件事,上次莫轻尘给她的拿瓶药,她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瓶子,递给宫杞墨,“若是让曾沂吃下这个,他会不会能好一些?”
宫杞墨从她手中接过瓷瓶打开,一股药香从瓶内溢出,薛廖在旁边鼻子怂了怂,顿时眼睛一亮,“这不是师父这次在山上炼制丹药吗?用来疗伤不错,小姐姐诶你怎么会有。”
“你师父送的。”
“我师父为什么要送你这个?!”薛廖不满的抗议,“太偏心了!师傅都没给我过。”
“因为你把我的房间的窗户砸了,还把我梳妆台的东西全毁了,你师父帮你赔的。”
薛廖,“……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