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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鞍满意了,笑的更加开心,从袖口掏出来一张纸条,“就要麻烦李尚书将这张纸条重新抄一遍,然后再按照今日要做的用飞鸽送出去。”
宫靳卿在后面看着有些不悦,不过是威胁人办个事,笑得那么开心做什么?
“可是……唯一的白鸽已经死了。”李尚书道。
暗月出现,将一只完好的鸽子送到言鞍手上,就重新消失,言鞍笑,“这下鸽子也有了,大人怎么说?”
李尚书还有些犹豫,祁笙便道,“若是李尚书配合的话,李家就不需要株连九族,若反之,现在守在李府的暗卫便会动手。”
他将纸条放在李尚书面前,拿了笔放在他面前,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
李尚书咬了咬牙,最后还是伸手接过笔,依照着言鞍给的纸条写,很快就把纸上的字照搬写完。
言鞍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字,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纸条绑在信鸽身上,走到外面抬手将它重新放飞,白鸽这次很顺利的飞走,没有再经历一次被打下的危险。
事情完成,宫靳卿直接挥手让暗卫将李尚书带走,言鞍笑眯眯的回来,“这李荣元也是蠢,好好的兵部尚书不做好,要帮宫涟。”
“以前留下来的旧臣本就如此,不能知根知底。”宫靳卿将他拉过来,“潜在西岳的人前段时间传了消息回来,说见到了太傅。”
言鞍笑意立即就消失了,“他怎么样了?”
“一个人在街上游荡的时候,被发现了,就将他暂时请回去了。”宫靳卿说的平静,虽然说是请,言鞍也知道宫靳卿不会对太傅有多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