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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个都宠着那个熊孩子。”
知道小丫头片子说的是小兽,也知道秦琛昨晚宁肯家法也要进祠堂的事,不悔这神情、语调明显是吃醋的节奏,“噗”的一声,付一笑笑了,说:“好像你不是熊孩子似的。”
不悔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说:“你见过有我这么可爱的熊孩子吗?”
“别说,还真没见过。”
眼见小丫头又翻了白眼,付一笑说:“宝贝儿啊,如果你真瞧不上你的琛琛重男轻女,我倒有个好主意。”
“你说。”
“过继给我呗,你来给舅舅我当闺女,我保证把你宠到天上去且只宠你一个。”
“呵呵”一笑,不悔仍旧翻了个白眼,说:“相信男人的话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嘿,你这熊孩子……”说着话,付一笑捋了袖子就要去挠不悔的痒痒。
不悔麻溜的跳下沙发往门口跑,因担心付一笑追上来,她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结果在门口正好撞到秦琛身上。
秦琛一把抱住她,说:“小心,别摔跤。”
付一笑正好佯装着追了过来,一下子看到如晦怀中的小兽。立马喜爱的说:“小兽,来,给舅舅飞一个。”
小兽很听话,立马给了付一笑一个飞吻,然后还‘舅舅’了两声。说起来,小家伙抛飞吻的习惯就是和付一笑学的,付一笑对小家伙那也是喜欢得不得了的,现在听到那软萌的‘舅舅’之音,付一笑笑得见牙不见眼,从如晦怀中抱过小兽,说:“小乖乖,你要是永远这样可爱该多好,也不至于关禁闭啊。昨晚,舅舅恨不能去陪你啊,可替你担了一晚上的心呢。”
闻言,一旁的不悔冷哼一声,呵呵一笑,说:“还说只宠我一个,果然,男人的话不可信。”
秦琛、付一笑同时看向不悔。
付一笑想起刚才才说过的话,是有点打脸啊啊啊。于是,他干咳两声,将小兽递到秦琛怀中,说:“公司有事,先走了。”然后,他还装腔作势的叮嘱,说:“小兽这小子咬了不悔,哪怕受了家法禁闭,但还是不能轻易饶了他,要狠狠的处罚。嗯,就这样。”
看着扬长而去的付一笑,不悔再度翻了个白眼,推开秦琛,迳自走到沙发处,再度双手环胸坐下。
秦琛抱了小兽来到不悔身边坐下,小兽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叫着‘姐姐……姐姐……’。
不悔冷哼一声,没有理他。
小兽‘哦’了一声,歪着脑袋,伸出小胖手去推不悔,又‘姐姐,姐姐’的叫。
这撒娇卖萌的样子,逗得不悔差点就笑了。
秦琛趁机说:“小子,欺负女生不是男子汉所为。我们是男子汉大丈夫对不对?男子汉错了就要勇于承认错误对不对?这样,来,给你姐姐道个歉,让你姐姐原谅你昨天咬她的行为好不好?”
小兽有点迷茫的盯着秦琛。
秦琛说:“嘿,小东西,你不该是忘了昨天你咬你姐姐了吧?”
小兽歪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秦琛。
这样子,果然是忘了。
秦琛伸手拉着不悔的领口。
不悔今天穿着圆领衫,稍微一拉就可以看到肩膀上的伤口,可以清晰的看到两颗牙印,还在。
秦琛指着牙印说:“瞧瞧,你咬的。赶紧,认错。”
小兽这才‘啊、哦’了一声,说了声‘糖糖’。
这小子总算记起来昨天因为抢不过糖就开咬的事了。秦琛说:“所以,男子汉大丈夫,来,认个错。”
小兽眉头倒立起来,瞪着不悔。
不悔也一瞬不瞬的瞪着小兽:舅舅有一句话说得对,哪怕受了家法禁闭,但还是不能轻易饶了这小子,哼!
一直没说话的如晦这个时候走到小兽面前,递上了一个广口玻璃瓶,一只大大的黑色的蝴蝶标本窝在广口瓶内的彩丝上,异常的好看。
昨天的小彩蛇早被小兽玩得稀烂,如今一见蝴蝶标本,小兽就喜欢上了,伸着手说:“要,要。”
如晦将广口瓶举高了一点,微笑说:“想要的话得道歉。”
小兽才不管什么道歉不道歉的,只说着‘哥哥,给我’的话。
如晦依旧耐着性子说:“给姐姐道歉,哥哥就把它给你。”
这一回小兽听懂了,看向不悔,呶着嘴权衡。
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将眼光流连在不悔和蝴蝶标本上后,他的小胖手开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因为还穿着二爷、三爷的衣服,领口非常的敞,所以他一拉就露出他那肉乎乎的小肩膀。
在一众人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的情形下,他说:“姐姐咬,给姐姐咬。”
咬来咬去咩?
这就是所谓的道歉?
一众人被小兽整得出其不意,好气又好笑。不悔终于笑破了功,说:“算了,大人不和小屁孩子计较,原谅你了。”
秦琛、连翘相视:咳,都是小屁孩子好不好。
不悔语毕,在沙发的转角处摸了一把,摸出一个和如晦手中一模一样的广口瓶,里面也装着一只大大的黑色蝴蝶,也是窝在彩丝中。看得出来这蝴蝶和如晦手中的蝴蝶应该是一对。
不悔将广口瓶递到小兽面前,说:“给。”
小兽一把就抢了过去,开始上下倒腾着广口瓶。
不悔又说:“这是姐姐替你装的哦,有彩丝当它们的床,是不是非常的漂亮?”
小兽把玩着广口瓶的功夫,不忘冲着不悔笑,然后还给不悔抛了个飞吻。
如晦也将自己手中的广口瓶递到了小兽手中。
看着三个孩子窝在一处,连翘拐了拐秦琛的胳膊,眼睛瞟向楼上。
秦琛明白是要他上去。他摸着不悔的头,说:“好好陪着小兽玩。”
不悔‘嗯’了一声,说:“你快上去让翘翘替你上药吧,小兽有我和如晦看着呢。”
她曾经亲眼见识过那家法的厉害,也曾经亲眼见识过她爹后背那鞭伤的可怖,而昨晚,居说是三鞭,肯定早就痛死了吧。她是恼,除了恼小兽外,也恼她爹完全不顾及他自己的身子。
秦琛闻言,心一暖,低头在不悔头顶亲了一口,说:“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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