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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懵的沐暮：“……”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粮的秦蕾：
“……”
反应过来后，沐暮先眨了眨眼，抬手抱住洛泽衍，不确定地问：
“你是说……先隐婚？”
那人微微点头：“现在公开对你不好……但我们的事，还是先确定吧？”
他漂亮的眼睛里，浅紫的颜色微微荡漾，神情自若，看起来十分无辜。
他从少年时开始的执念，一直深藏于心，把人折磨得发疯的的占有欲……
可以合法化了。
以他的身份，结婚法也许无法起到实际的作用，但在这世间，却能够最明确地为她贴上标签，表明——所属。
他第一次在乎法律的形式，以近乎虔诚的心态，尊重那一张纸质文书。
其实他们都还年轻，在这个年纪，大概没人会急着领证……但对他们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去拖延。
他知道承诺是最虚幻的东西，所以他坚信自己会做到的，不必说给她听。
一张盖章的法律文书，才是他能给一个女孩的，最真实而有力的证明。
沐暮怔怔地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动了动唇，笑容却无声。
她也不认为，那一本结婚证，会约束住眼前的人——但他明显很在乎这件事，在乎这种法律形式的契约。
他们经历了那么多……
两本结婚证，可以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