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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脾气地任她摆弄，始终微微低头，垂眸安静地看着她。沐暮玩了一会儿，心满意足地吸口气，抬起头问：
“你要工作吗？要不我……”
他的另一只手揽在她腰际，声音微低，“没关系，工作不重要。”
“……”
女孩又红了脸，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觉得自家洛神真是情话技能满点……
然而洛泽衍是真的那样想的。他对任何东西都没有兴趣，甚至在过去人生的某两个瞬间，会想到结束生命。
现在，唯一在意的事物就在身边。
如果为工作而放弃陪她……在他看来，完全是本末倒置。
他微微垂眸，问：“你的工作谈得怎么样了，有什么计划么？”
“嗯。”沐暮掰着手指头算，“秦姐给我物色了一个音乐人的资源，在下周安排了一场饭局。这周还没什么事。”
洛泽衍点了下头，忽然问：“我们可以出去走走，你想去什么地方？”
沐暮怔了怔，双眸一亮：“呀，蜜月么？你不说我都忘了……”
洛泽衍微微蹙眉，对“蜜月”这个词有些迷糊。怀里的姑娘已经开始数想去的地方了，他想了想，便没出声。
等沐暮在脑子里形成了初步计划，兴冲冲地准备抬头讲述时，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喂？”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洛泽衍看到女孩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抿紧了唇，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