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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帆瞪着大儿子，手都在抖，“你也知道？”
大儿子没否认，开口道，“您过去坐会儿，我吩咐厨房上菜，瑶瑶她饿了。”
程帆脸色涨成猪肝，“站住！”
程易北淡淡道，“有什么事等吃完这顿饭您再说，宋瑶好不容易才答应我们回来。要是您儿媳妇跑了，这辈子您都别想抱孙子了。”
程帆，“......”
程易南在一旁好心的扶着他，“爸，等我们送您儿媳回去，再来跟你好好说说。”
程帆，“.......”
他这口气，咽下也不是，吐出也不是。最后只能难看着一张脸，坐了下来。
餐桌上。
沈木白一开始还没意识到，毕竟两兄弟只是说，先打着其中一个名义，以后再慢慢解释。哪知道事情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她有点尴尬，也有点觉得羞耻。
程帆虽然心里是气急了，但不会给人难堪，这一顿饭吃的还算祥和。
他看着不知道是该叫大儿媳还是小儿媳的女人，心里冷冷的想，他要收回对方看起来就是好女人的话。
父子三人在书房里谈了一个下午。
孙嫂也不知道谈了什么，只是把茶给拿了进去。
程帆觉得自己没有心脏病都快要被气出心脏病了，偏偏这两个儿子好像被那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老婆还不介意是同一个。
真是被下了降头了。
但是想到大儿子临走前，跟他说的那句，“我可以等，但您肚子里的小孙子可等不了。”
程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