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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洛刚也跟着走了出去。
程明烟看着关上的门，端起咖啡轻抿一口，勾了勾唇。
顾洛一出门就给叶绮南抱怨：“叶子你不知道，这个老女人故意在整我。不到一个小时，她要了十二杯咖啡，十二杯啊，她是牲口吗？”
叶绮南“噗嗤”一笑，又赶紧绷住脸，拉着顾洛回了工作的位置。
“这里现在是程明烟的天下，咱们人在屋檐下，暂时得低头。这些话，要在背地里说。”
顾洛哭丧着脸道：“我一想到过一会儿那老女人又让我去给她泡咖啡，我就想死。”
叶绮南拍拍她的手道：“待会儿我去。”
顾洛趴在桌上长出一口气：“看着也不像三四十的女人啊，怎么这么早到更年期了？”
叶绮南也趴在桌子上，喃喃道：“程明烟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就像是黑化了的绿茶一样，我也摸不准她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是要针对她，现在去泡十二杯咖啡的人呢，应该是自己，怎么会变成了洛洛呢？
叶绮南有些搞不懂。
两人正趴在桌上发呆，顾洛桌上的电话又响了。
“一个文件夹，要蓝色，有五个夹层。立刻、马上就要。”
程明烟微扬又有些愉悦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顾洛“啪”的一声扔掉电话，站了起来。
“我去哪里找文件夹？这老女人肯定故意在为难我，她的助理是干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