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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稀罕呢，连这种罕见的蛙人都拿出来了。”姚启圣略微偏过头，对着黑袍男子笑道：“你知道这种蛙人是什么吗？”
黑袍男子倒也没不含糊，直接回答道：“属下愚钝，实在不知！”
姚启圣倒也不生气，他淡淡一笑道：“不知道敢于直接说出来，这点你就比那些心怀鬼胎之人要好很多了。”
面对着姚启圣的夸奖，黑袍男子依然没有什么动静，姚启圣似乎也习惯了对方的反应，微微叹息道：“那些蛙人和本教阴阳殿正在研制的一种邪祟，颇为相似。本教在河西姚家覆灭之后，得到了部分姚家的兽化典籍，于是便开始研制将兽肢移植到人体，以此来达到拟兽术的效果。可是不知为何，试验了几十次，却成功者寥寥。即使偶有成功的，力道速度各种能力确实大为增长，可惜却变得易怒暴躁，稍微不慎便会导致暴走，根本没有形成真正可靠战力的可能。”
“这个属下也曾有所听闻，说起来那次属下有公务去阴阳殿交接，正好看到一头兽化失败的术士，破开牢笼，想要冲出去。还是属下帮忙将其击毙的。”黑袍男子依然用他那平静的语气说道。
“是啊，为此阴阳殿殿主可被上头好一阵训斥呢！嘿嘿……”姚启圣定了定神，然后说道：“于是本教就放弃了直接移植兽肢强化，转而变成了培育那些妖化的邪祟和活人。只是没有想到，这种只有我们邪道中人才会做的事情，他们反倒是比我们走的远了！还真是讽刺呢！哈哈哈哈！”
望着仰头大笑的姚启圣，黑袍男子并没有什么反应，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姚启圣的怪异举动。
黑袍男子等待姚启圣笑完，方才说道：“恐怕那些蛙人应该内卫的外围防线了吧。这么说来……”
“我们已经来到了内卫无天塔的外围了。哼哼，这些蛙人不可能天然形成，而能够培养的出这么多数量的势力，恐怕也只有九龙内卫了。”姚启圣冷笑着说道。
黑袍男子倒是有些不同的意见，他直言不讳道：“能够在这片海域布下这么多蛙人的，恐怕除了九龙内卫，至少还有两股势力吧？”
“嗯？”姚启圣向他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并没有生气。
黑袍男子回道：“京畿东道的孔家、燕云道的夏家，还有辽东道的于家。这三家应该都有这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