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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是姓吗？”胖总吐糟：“入个长生宗，连祖宗都不要了。”
“我们劳动宗没这个规矩，”周大人就说：“祖宗是一定要敬的！”
“不能让他们再说下去了，”有妇人弯下腰，跟诚实耳语道。
诚实扭头看这妇人一眼，愁道：“可要怎么做呢？”
妇人往莫小豆这里看。
正听妇人和诚实说话的莫小豆，把头一低。
“我看他们就四五个人，那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没有武艺，还有那个胖子，我料他也没有武艺，”妇人道：“除去他们两个，我们要对付的也就三人。”
“要，要动手？”诚实道。
妇人的脸色难看。
莫小豆装作不经意地打量这妇人一眼，她昨天来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个妇人，她站在小院里说了这半天的话了，她也没注意到这个妇人。这个妇人的长相很普通，皮肤黑，人不丑，但就是让人记不住长相，毫无特色的一张脸，看骨相，这妇人的脸骨有些过于扁平。莫小豆觉着，这就是这妇人没引起她注意的原因了。
“不能让他们再说下去了，”妇人还是跟诚实说这句话。
“可这样一来，我们还如何传我长生宗的教义？”诚实急道：“门主知道了，会不会责怪我们？”
“让他们再污蔑下去，我们在南都城就没有容身之地了，”妇人摇一下头，断然道：“动手。”
诚实没再说话，显然，他得听这妇人的话。
“看见没有？”这头的莫小豆轻声跟胖总几个人嘀咕。
“怎么？”周大人问。
“弯腰跟诚实说话的那个，”莫小豆说：“那个是真实的头头。”
胖总要往妇人那里看。
“别急着看，”莫小豆把胖总的手一拍，说：“长生宗的人准备动手了。”
胖总不相信道：“什么？他们还想打我们？”
他们东宫的人啊，从龙卫都来了好些个，他们不动手，长生宗的人就应该去拜拜佛祖，感谢佛祖保佑，怎么现在是这帮人想跟他们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