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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种视频卖给程国业那种没人性的老王八,那和直接散播出去有什么区别?
我紧锁双眉,问白老鬼,“你为什么卖这种视频给他,很缺钱么?”
白老鬼被我问的一愣,随即理所当然的说,“程国业的直播网站是整个组织最大的资金来源之一,帮他处决那些告密者,也是在稳固组织的安全性,所以我大概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那程国业手下是谁在操控杀人视频?”想到小周的死,我心里难免堵了一下,虽然我和小周关系一般,这件事也是他自己作死,可毕竟是因我而起,必须想办法把程国业手里的杀人视频销毁掉,否则一旦失控,将有更多的人受害。
“以前是程老七负责这块儿的,现在人死了,他手下的药厂和黑客团队被分派给了程国业的其余几个养子女,那两段视频具体落在谁手里了,我也不清楚。”白老鬼摇了摇头。
这件事或许我可以从程九口中问出点什么。
见我沉默着,白老鬼又说,“你倒也不必担心视频散播出去,那两条视频,一条确实是可以致命的催眠视频,另一条则只是普通的催眠视频,虽然对脑子多少有点影响,但并不致命,否则动不动就搞死一个,警方早炸锅了。”
仔细想想,白老鬼说的也有道理,不管杀人视频在谁手里,只要不傻,任谁都不会拿出来大肆兴风作浪,因为浪着浪着,有可能就浪死了。
怕就怕对方生出鱼死网破的想法。
还是找机会销毁比较好,我暗暗下了决心,却没跟白老鬼明说,只警告他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不想被警方盯上就收敛点儿,别为了点儿小钱,最后把自己搞进局子。
白老鬼表示理解我的意思,诚然的点了点头。
我晚上还要再去一次那个养老院,白老鬼明显不愿意跟我去,我也没强求他,程三娘说的没错,白老鬼凭着那一手催眠本事,确实是可以自由出入养老院,但他有那样的本事,早上却没用,显然他有点忌惮程国业,并不想与之结仇。
不过,为了表示他是支持我的,白老鬼把那个平板电脑塞到了我背包里,说里面有很多那种视频,如果我需要,他可以远程操控支援我。
我本来不想要,但他随手塞进去了,我也懒得再拿出来,就这么出了酒店,到附近快餐店吃过饭,我给程九打了个电话。
上次程九刺杀程国业失败,搞得遍体鳞伤,胡老狗似乎是怕他再干蠢事,也怕程国业报复,就一直让程九待在别墅里,性格张狂的疯子九不得已收起利爪在胡老狗的别墅当起了缩头乌龟,想也知道程九快憋疯了。
电话里听我喊他出来,程九开始还没在意,只问我见到李冉没有?
看样子,这货真的很关心李冉。
我随意敷衍了几句,不想让他觉得我和李冉有什么,便转移话题说起了程国业的事,大概半小时之后,我俩在一家茶馆见面,商量了一下对策。
程国业可以死,让他死或许只需要一把刀子,但人死了,麻烦就来了,程国业手下亲信众多,尤其是那些他亲手培养起来的养子女,对我来说那才是最大的麻烦,杀人不过头点地,重要的是能服众。
晚上十点多,我和程九一起摸进了那家程国业藏身的养老院。
这个养老院入夜之后便早早的大门紧闭了,院子里也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我趴在墙头上盯了一会儿,颇有一种夜观空城计的猥琐感。
程九见我迟迟不下去,便侧头说,“别紧张,这养老院一向如此,晚上有活动,那帮老头子估计都去地下室作乐了,只要避开监控,基本不会被发现。”
说完,程九便驾轻就熟的翻过墙头,稳稳落在了地上,随即回头看我。
随即我也翻过墙头,跟在程九身后踩着摄像头的死角,往里走,能躲的摄像头,我俩就躲开了,实在躲不开的,程九就用石子把摄像头打掉了,手法很娴熟,貌似经常干这种事儿。
一路畅通无阻的翻进了疗养院病房的窗户,我还蹑手蹑脚的怕房间里有人,结果病床上空荡荡的,整个房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程九径直走到门口打开了一点门缝,回头小声说,“这个走廊里的摄像头没法躲,想办法把脸挡一下。”
他说着,我已经打开了病房角落的衣柜,里面挂着一些病服,和两件白大褂,连护士服都有,唔,还有几件大小不一风格迥异的女性内衣……
我把那两件白大褂拿出来递给了程九一件,说,“这个能蒙混过关吧?”
“蒙混个几把,给我病服,你穿这个。”程九随手挑了件干净的病服,然后指向了挂在角落里的护士服。
“我特么……”无语的扫了程九一眼,我粗暴的把那件白大褂套到了身上,拿出一次性口罩,一人一个,问程九,“这疗养院是养老养病的吧?你这么年轻的病人,确定没问题?”
“这疗养院是养畜生的,我这么英俊的人出现在这里,确实有问题,所以要遮上点脸。”程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