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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鬼听我这么说,回过头来,阴森森的看了我一眼,说:“还不是你自己好色,想占便宜!”一句话噎的我不知道说啥好了。佟大师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你俩一个人一个鬼掐什么掐!”又问了林雪几句细节,林雪也没说出什么来,只说自己去害我的时候,也是浑浑噩噩的,脑子并不十分清楚,一直到刚才出现在张显贵家,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我。
佟大师抬手刮了刮鼻子,想了一会,从包里掏出了个小木盒,跟林雪说:“你现在有点问题,有人对你的魂魄动了手脚,所以你才会流出血泪,但是我暂时没空管你,你要是不想一直害人,下辈子做猪做狗,就先藏在我这,我这个槐木盒子,可以隔断外界对你的控制,顺便养养你的魂魄,进不进来随便你。”林雪听了,点了点头,说:“我不想害人,也不想成为别人的工具,大师,我信你。”说着就化成一股黑烟钻进了木盒里。
这时候,老赵说道:“佟大师,咱们刚走就出了人命案子,咱仨会不会有嫌疑?”佟大师回答道:“你俩把心放肚子里,我们这行在警方是有备案的,现在只是协助调查。”佟大师顿了一下,又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宏一说道:“不过老赵,我之前倒是小看了你,你小子心思可是够细的啊,够镇定,想法也周全,还会跌打正骨,先前在大秃头家,看你那扔硬币那身手也是个练家子啊?”赵宏一笑笑说,可不敢说是个练家子,佟大师,我就是小时候爷爷带着练过几天武术,学了点跌打正骨,而且我那哪是什么镇定啊,我那是反应慢,没等我来得及害怕,事都过去了,您可别笑话我了……
正说着,我们就到了公安局,门口有个女警员接待我们,把我们带进了公安局里面的一个空房间,看起来就像是香港电视剧里审讯犯人的地方。我跟赵宏一都是头一次进局子,心里直发憷,那佟大师却跟没事儿人一样,大摇大摆的就坐下了,还不忘招呼我和老赵坐,搞的像到了他家一样。
等了差不多2分钟,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看见佟大师就骂道:“你个完蛋玩意儿,整的这是啥事!是不是想把咱们老佟家的脸丢光了!”佟大师赶忙站了起来,涨红了脸说道:“二叔,我真是冤枉死了,那死老鬼我收进了锁魂袋,硬币也收好了,女鬼我也带走了,走的时候好好的,真不知道这家人怎么这么招这玩意儿啊!”说着,他还把东西一一的掏出来给这个大叔看。
那大叔瞪了佟大师一眼,叫他把事情的经过好好讲一遍,佟大师把前后一五一十的讲了,又说了老赵之前的怀疑,那大叔听了,猛一拍桌子,“咣”的一声,感觉屋顶的电灯都闪了一下,给我吓的一哆嗦,心里想,这一家子怎么都有拍桌子的毛病!
大叔拍完桌子之后,马上打了个电话,叫人去查那个叫“天下小三都该死”的贴吧,那个网名叫“为你解忧”的人,还有王萍和林雪的手机通话记录,安排好了之后转头对我和老赵说道:“事情都说清楚了,你们二位可以先回去了,一周内不要离开市区,如果有事情随时跟我联系,我叫佟后勇,这是我名片。”
我和老赵接过了名片,上面写着:特事办主任,老赵忙说,谢谢佟主任。我们俩又转头跟佟大师告别说:“佟大师,我们先走了。”刚说完,就听“咣”的一声,把我和老赵吓的魂儿都快没了,原来是那个佟主任又拍了一下桌子,他骂道:“你个小瘪犊子,又忽悠别人管你叫大师,你爹都不敢自称大师,你是不是皮子又紧了?”说着就要过来揍佟大师,那佟大师一边跟他二叔围着桌子跑,一边一脸尴尬的跟我俩说:“那什么,我叔儿心情不好,你俩先走吧。”
我跟老赵赶紧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出了公安局,我俩终于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最后笑的都坐在了地上,那狂的要命的佟大师被他二叔追着打的样子简直够我俩笑半年的,笑够了,我俩的心情也轻松多了,打了个车,在半夜12点之前终于回到了出租屋,这一天过的又累又刺激,我俩也没精神聊天了,赶紧洗洗就睡了。这一宿,我还是没睡好,还是感觉总有人在跟我说话,就是听不清说什么,还有人追我,我拼命跑,拼命跑,跑的我又累又怕。
我是被手机响铃吵醒的,迷迷糊糊的一看手机,是我二叔的电话,赶紧就接了起来,电话里我二叔问我在哪,我说在市里,他叫我赶紧回家,我突然想起来佟主任叫我和老赵一周之内别离开市区,就跟我二叔说下周回去,谁知道二叔说不行,今天就让我回去。没办法,我只好说了协助调查的事,我二叔听了马上就急眼了,在电话里跟我吼道:“你个小犊子!一天净惹事!翅膀硬了是吧!要么马上给我滚回来,要么你就别回来了!”那声音大的震的耳朵嗡嗡响,二叔跟我吼完就把电话挂了。我被二叔吼的直发蒙,心想,佟大师他二叔也是这么火爆的脾气,是不是这叫二叔的,脾气都不好?
我起床跟老赵说了下我二叔发火的事,老赵叫我给佟主任打个电话说下情况,应该没啥大事。我问老赵怎么没去上班,老赵说,老板都死了,哪有人去上班了,我一寻思,我自己回去肯定被二叔收拾,不如叫老赵陪我回去待几天,就怂恿老赵跟我回家转转,老赵也是挺长时间没回家了,就答应了,我俩给佟主任打了个电话,那边也没反对,就说保持手机开机就行。当下,我俩带好随身的东西,老赵又给他爷爷买了点爱吃的糕点,就直奔客车站,坐上了回平山的客车。
到了平山,我给二叔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回来了,二叔也没再骂我,就说明天晚上请我吃饭,这前后的反差让我更觉得心里没底了,闹不清楚二叔急着叫我回来到底是啥事。见我没事了,老赵就叫我跟他回家吃饭,一路上老赵就说,这次有快4个月没回家了,他爷爷肯定想他了,幸好家里人身体都好,不然他外出打工也不安心,我心里默默的想着,有个家真好啊,我只有个二叔,还不咋搭理我。
我在老赵家混了一天,晚上也是跟老赵睡的一铺炕,就跟小时候一样。这一宿,我总算是睡了个好觉,清早5点多的时候,我睡的正香,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吵的我和赵宏一实在睡不着了,只能一咕噜爬起来,看看到底咋回事。
我俩趿拉着鞋往院外走,刚出了院门,就看见了老赵他爷爷,赵爷说,隔壁老孙家出大事儿了,死人了!我俩听了,赶紧跑到老孙家院门口,穿过围观的邻居一看,大院里趴着一个大人,一个小孩,房门没关,远远还能看见一个人的下半身,应该是躺在里屋地上,这三个人全身是血,旁边的地面也全是血,我们站在门口都能闻到那股直冲鼻子的血腥味。我马上就受不了了,冲出了人群,一顿干呕,老赵也没比我强多少,脸色煞白煞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