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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不以为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其实,我觉得我是—锄禾!”
“锄禾?”顾唯一不明所以,好学宝宝似的问道。“锄禾ri当午的锄禾?”
“嗯。”秦陆扬了扬眉,目光更加的深邃。“还可以是清明。”
“哈哈……”顾唯一捧腹大笑起来,“大叔,你也太逗了。竟然说自己是清明节的清明,哈哈……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端午节的端午、中秋节的中秋?”
秦陆勾了勾唇,露出意味悠长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清明、上河图的清明。”
“你干嘛把上字咬得这么重呀?”顾唯一趴在桌上笑得前俯后仰,“表情还这么的严肃,又在讲冷笑话吗?”
“因为,中间的字应该是、动词。”秦陆修长匀称的手指端起了红酒杯,优雅的喝了一小口。顾唯一看着他的喉结滚动,殷红的液体好像也特别的魅惑。她傻乎乎的也跟着tian了下唇.瓣,嘴里还在喃喃着。
“动词,上是动词,ri也是……”
顾唯一倏地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
“动……动词?”
“嗯。”秦陆盯着那娇艳的唇.瓣,喉结连续滚动了好几次,才险险的恢复正常。
在得到肯定答案的时候,顾唯一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脸。露出乌溜溜的两只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天啊,她这是被高冷大叔调.戏了吗?大叔要表达的完整意思是:
他是锄禾,自己是当午。
他是清明,自己是河图?
呜呜……为什么被调.戏了,自己一点也不生气呢?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