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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儒承下意识低头去闻，果然很大一股酒味。
“对不起，我就是，就是想过来看看你。”他道着歉，却不愿就这样离开。
“应该是我跟你道歉。”撑着床，童暖暖坐了起来，“对不起，我那会心情不好。”
“不，是我说话太过分了。”一听她主动道歉，燕儒承心里更加愧疚了，“我不该那么说他，明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
“好了。”童暖暖截断了他的话，“那个……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我想再在这里坐一会。”想到她是因为他的酒味才醒，燕儒承试探地问：“那个……要不我去洗个澡，再过来？”
童暖暖被他的问法逗笑，燕儒承先是一愣，随后想到自己的话，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门外，听到动静而起来的陈姐，在听到两人的笑声后，心底松了口气，嘴角一勾，披着衣服回了房间。
*
童伟柯和罗泽还在接受调查，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以至于连童向国也开始被外界的人扒皮。
也不知道最先是从哪开始的，蓉桦企划原本是属于蔻蓉的消息不胫而走，各种恶意揣测的版本，让童向国几乎不敢出门。
有人说蔻蓉是被童向国害的，为的就是抢走她的公司。
也有人说是柯程楠下了黑手，因为想当上童夫人。
还有人说根本就是童向国和柯程楠狼狈为奸，两人先是骗了蔻蓉的感情，然后又为了抢夺钱财，所以合谋杀了蔻蓉。
甚至有人脑补过度，联系童暖暖不是童向国亲生女儿这一点，硬说是童向国和柯程楠设计的。
一时间，流言满天飞，蔻蓉和童暖暖却已经从先前的骂声，转为了受害者，各个都在为两人抱不平，反倒是童向国和柯程楠成了过街老鼠。
白慕凡在医院里，看着最近几天的报纸，脸上浮现出冷冷的笑。
“现在别说童向国了，就连柯程楠都不敢出门，蓉桦企划的股票一直在下跌，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恢复原来的高度了。”说完这些，徐俊浩抬眼看向白慕凡，“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继续煽动那些人，先前暖暖承受的痛苦和煎熬，我要他们都尝一遍！”慢慢收紧拳头，白慕凡一脸冷色。
徐俊浩轻叹了口气，“慕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大哥，你这样做会不会太……”
“太过分？”接了徐俊浩的话，白慕凡冷漠地说：“这些年暖暖所受的委屈，他们才不过是尝了不到十分之一！过分？他们还做过更过分的事！”
“就算你现在帮她出气又怎么样？她还不是不在这里！”徐俊浩人不下去了，“你以为她这样就会回到你身边吗？她连你病危的消息都不顾，怎么可能……”
“俊浩！”向北刚一进来，就听到徐俊浩的话，急忙跑过来拉住了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向北不停朝徐俊浩使眼色，要他不要再刺激白慕凡。
徐俊浩却一把推开向北，怒道：“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弄得不死不活！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白慕凡吗？”
“够了！俊浩！”拦住徐俊浩，向北不断朝他使眼色，“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还不是看不惯他这副样子！”甩开向北，徐俊浩气喘吁吁地站在床前，“你真以为斯恬恬那封信是童暖暖留的？我告诉你！那是他们为了骗你休息，才想出来的办法！亏你还把那信当圣旨一样！真是蠢透了！”
“徐俊浩！”向北大叫着他的名字。
白慕凡平静地看了徐俊浩一眼，“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