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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看了眼有气无力的童伟柯，还有昏死过去的童向国，童暖暖壮着胆子问。
柯程楠轻笑，“别装了！向国刻薄你多年，看到他这个样子，你很爽吧？还有伟柯，他害的你流产，你不是恨死他了吗？他的腿已经废了，以后不仅生不出儿子来，就连路也走不了，你高兴吗？”
她每问一句话，童暖暖都觉得周围有冷气在吹似的，骨头里都散发着寒意。
“你，你疯了！他们是你的丈夫和儿子！”童暖暖抿着唇，躲在白慕凡身后说道。
斜了他们两人一眼，柯程楠笑得更大声了，“丈夫？儿子？他们根本就没把我当做亲人，不然为什么推我去送死！”
意味深长地看了童暖暖一眼，柯程楠阴阳怪气地说：“我没你那么好命，有男人疼，还有那么多人爱！”
白慕凡拉了童暖暖一把，朝她摇摇头，示意她现在不是做口舌之争的时候，然后看向了柯程楠。
“你叫我们过来，应该不止是为了让我们看到你如何惩罚他们吧？”顺着柯程楠的话，白慕凡问道。
柯程楠耸耸肩，然后把兜里的遥控器放到了桌子上。
“我知道你们一直有让人进来试探我，看我疯没疯，就连那个武军也是你们的人。”
事到如今，柯程楠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没疯，顶多就是心理上受了刺激，自我封闭了一段时间！那时候，我只是想不明白，我的丈夫和我的儿子，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柯程楠呼出一口气，“当他们不再那么重要之后，现在一切都轻松了。”
“我让人改了房子的安保系统。”指了指桌上的遥控器，柯程楠风轻云淡地说：“你们进来之后，我按了开关，现在整栋房子都被锁死了，除非用这个开门，不然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她说到这里，童暖暖才明白童伟柯所说的“欢迎来到地狱”是什么意思。
“你想做什么？”白慕凡一边轻拍着童暖暖的背，一边问柯程楠。
柯程楠冷笑，“我想你们死！就在这里，我们五个人一块死！所有前尘往事就都一了百了了！”
说完，柯程楠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对了，我忘了，不止是五个人！”
指了指童暖暖的肚子，柯程楠扬了扬嘴角，“加上她肚子里的那个，应该是六个！”
“你疯了！”童暖暖微微皱眉，“你故意利用武军，就是想我们死在这里？什么一了百了！你、童向国、童伟柯，你们三个人对我妈妈和我所做的事情，真以为这样就能结束吗？”
“当然能！”柯程楠站了起来，两眼看向窗户外，“蔻蓉抢了我的位置，我这辈子都是生活在她的阴影下，她就是死一千次都不足惜！可老天不公平，偏偏厚待了她，不仅没让她早死，还给了她一个好老公，和一双儿女！”
“不过——”看了童暖暖一眼，柯程楠意味深长地笑了，“今天之后，她下半生都要活在今天的阴影之中了。”
童暖暖紧紧盯着她，眉头微微一皱，正要问她话里的意思，却见她指了指窗外。
“你看，她来了。”柯程楠笑着走到窗户旁，朝外面刚刚赶到的斯学真蔻蓉等人招了招手。
“暖暖，你猜，蔻蓉亲眼看到你和我们死在一起，她会不会精神崩溃？”看着窗外对着房子哭喊的蔻蓉，柯程楠侧过头看向童暖暖，“我真的很喜欢看她发疯的样子，只有那样，我才觉得我活的比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