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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怎么知道这些?”德阳眼神不错的盯着夏侯永离,轻声问道。
听着她流莺般清悦温婉的声音,夏侯永离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温暖又稍带怀念的笑意:“少时从云潜逃离时,被人追杀,我经常受伤,次数多了就懂了。”
德阳怔怔地看着夏侯永离,他说得云淡风清,没有对当时的危机进行任何渲染,可她听得却惊心动魄。
“公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德阳想了许久,只觉得怎么问都不合适,最后便问得有些不伦不类。
夏侯永离头也不抬的将浸了血的厚帕子放到水里晃了晃,又再次拿出来攥脱水,仔细轻轻的为她擦拭。
水凉丝丝的,他的动作轻柔如细纱,减轻了痛楚,倒有几分异样的痒,令德阳微微有几分羞怯之意。
待将距离伤口最近的血迹擦拭干净后,夏侯永离才轻轻吁了口气,放松的回答道:“在帮你处理伤口。”
听着他有条理的回答,德阳心中的疑惑再次加深,她温和的看着夏侯永离,柔声道:“公子似乎……突然很‘懂事’。”
夏侯永离见她心中生疑,不由心情大好的回道:“嗯,我本来就很懂事。”
德阳目瞪口呆的瞪着夏侯永离,半晌,才不得不苦笑着叹了口气,缓缓闭了眼眸无力的靠在被子上,喃喃的道:“是我天真了。”
这回轮到夏侯永离目瞪口呆,他回答得这般正经,她为何一脸不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