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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
“嗯，客户。”曲文一副见鬼了的样子，柳零笑着纠正她。不管什么人，既然来给他们送钱来了，就算没资格称上帝，也不能黑脸将人赶出去。
“她怎么会来的？还能笑成这样？”
“只能说黄大少爷的运营手段太超群了，人家想要走上人生巅峰，腆着脸又能算什么呢？”柳零抿嘴而笑，讽刺什么的也不遮掩了。
她们当时会想着办这个，不就是看中的这一块吗？只是她更倾向于的是半大的少男少女，而第一个走进她们这里的却是一个成年成熟的女人。
“孟太太，韩太太，这个课程是什么样的？”周灵敏绝对是个能豁出脸的女人，这些人开门做生意，她来送钱，难道她们还能将她赶出去不成？
“没有课程，我们可以根据你的状况为你量身打造一个方案，行不行就看你个人了。”虽然劝住了曲文，但是柳零也绝对做不到多客气。
“什么？”
“怎么？不愿意？”
“……，哦，没有，没有。”
“你的表情看上去好像很不满。”
“怎么会呢？”
气归气，周灵敏却是连牙都不敢咬。她怕被看出来啊，感觉只要遇上柳零这个女人，她就都没有好下场啊。
就算心里在滴血了，她的血和着泪一起吞下去，也要笑。上次的偶遇带来的后果还没有过去，现在她跑到金手指来，也是希望闵家人能看在冷若叶的面子上，放过她。“那行，”柳零笑眯眯的点头，管你心里怎么想，反正该交的钱不要少就行了。而接下来就是曲文的事了，“曲总，麻烦你给周小姐拉一个清单出来，她们先将钱收一收，金手指的的风格今天定了，费用先结
先算。”
嘿嘿……
金手指的第一桶金啊。来了当然要先狠宰一刀再说，只是杀猪这种事，希望曲文能和她连上线啊。
“周小姐，请稍坐。”柳零发出的信号曲文没有收到，但是人家可是专业的。和一个CFO谈钱？要不薅死你，那绝对算她输了。
柳零斜着抿嘴耸肩，心里想着妥了！
哇哈哈哈，想不到第一桶金来得这么快这么简单啊，她们这是要发的节奏啊……
“我去，蚊子总好牛X啊，看到刚刚周灵敏付钱时候那副喜滋滋的样子了吗？希望她回去了冷静过后，还能这么高兴啊。”
“应该会的，人家来这里买的本来就不是想要什么帮助，而是为了搭关系什么的，”这位周小姐脑子里进的水，看来远还没有完全转化成眼泪流完，柳零对她很有信心！
摸着下巴，柳零突然笑得更欢快了。“也许啊，人家只是来冷大姑娘面前卖个惨什么的。”
这个女人需要的是她们的恻隐之心？
呵呵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