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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洛笙歌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突然亮了。
呈亮的双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墨柒，我怎么感觉，你不像是心魔这么简单？”
突然一句呢喃，让墨柒的眼神，猛地抬起，定在了洛笙歌的身上。
“你说什么？”墨柒的心跳声突然又冉升上了一抹慌乱，她说什么？
不像是心魔这么简单？
“我说，你不像是心魔这么简单！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洛笙歌歪着脑袋，重复了一下自己的话语。
那天真的模样，口吻的话语，却让墨柒心里微楞着。
她……这么敏感的发现了？
“是吗？那你说说，我像什么？”墨柒没有否认这个话，反问了一句。
洛笙歌本来还想借此看出墨柒的异样，却发现，墨柒根本就不接自己的话。
那反问的话语，使得洛笙歌正在纠结着自己的这个情绪。
是啊……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不像心魔？像什么？
人格分裂？
可是，洛笙歌又觉得，不太像是人格分裂。
“我觉得，你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洛笙歌试探性的开口，余光中，却瞥着墨柒的容颜。
正在观察着，墨柒在自己这一句话下，会是什么反应。
只见墨柒嗤地笑了一声，“很好，你很聪明！如果你要这么想，也没错！”
两个人……
对啊，两个人！
一人为佛！
一人为魔！
洛笙歌看着他有些自嘲的笑容，心有些不太舒服的梗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