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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看了豫王一眼，再没说什么。
若是说的多了，他便还真和那抢孩子的人贩子没两样了。
***
朝暮院
顾朝曦翻看过现下新著的《本草集》，已经是夜里了。
银耳快步进来，悄声凑到顾朝曦耳边道，“小姐，二小姐过来了！”
顾朝曦刚起身，顾芸昭已经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三妹妹，听说你在三清寺受了些小伤，还中了毒，可好一些了？”
顾朝曦咳嗽了一声，“不太好！”
“姐姐这里有一根人参，是我娘娘家人早些年送来的，妹妹你且收下，补补身子！”顾芸昭坐到顾朝曦旁边的椅子上，将红木盒子推至顾朝曦面前。
盒子里的人参巴掌大，却也值不少银子了，看过之后，顾朝曦喜笑颜开的将盒子递给银耳。
“多谢二姐姐！”
“自家姐妹，说谢客气了，只是这两年来，咱们姐妹三人也算是多灾多难了，我缠绵病榻近一年，你则是在祠堂之中思过这么久，出来之后便病了这么久，身子一再消瘦，而四妹妹因着受过伤，也不同姐姐我来往了……”
顾芸昭说着，目光落到了顾朝曦脸上，存着三分试探。
她疯了许久，一朝醒来之后，日子已经过去了一年，家里人都说她是在豫王府受了惊吓。
一年前恍如昨日，她自是知道自己并没有受过惊吓。
再加上她一疯，顾朝曦便被关在了祠堂里，这事儿怎么想都觉得奇怪，莫不是她的疯病和顾朝曦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