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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老祖?”秦堪惊讶地说。
“是呀,你会问我,怎么会以不同的面目出现,对吧?上次我以狐狸的面貌出现。我的外号就叫千面白狐。下一次,你见到我,又会是另一个脸孔。”九尾白狐说。
“你真美。”秦堪不由得又补充一句。
九尾白狐没生气,咯咯笑着说:“你还没见过我真容,就说我美?”
秦堪疑惑地说:“你的真容不就是一只狐狸吗?我们人类的眼睛里,狐狸都差不多,再说,再美,也就是一只狐狸。”
九尾狐狸咯咯一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狐狸,化身后,都有一个人身,那是固定的,一辈子的形象,那才是我们的真容。我怕吓着你,所以,就用了这个形象。”
苏丽义也很爱美,说:“老祖,你可以以真面目让我们开开眼界吗?”
九尾白狐咯咯一笑,说:“不可以。姑娘,你已经很美了,配秦堪,也算凑合吧。我说,你赶紧成婚吧。再拖,只怕人家不要你啦,男人,见一个爱一个。”
苏丽义回头看了一眼秦堪,说:“他不会的。”
九尾白狐又是咯咯一笑,“但你不在的时候呢?譬如,你治病去了,你能说,他不会去爱别人吗?”
苏丽义说:“我现在这样不已经很好了吗?还治什么病?”
九尾白狐说:“你们很快就会要遇见圣手了,他能治好你的病,你为什么不治?即便是为了未来,你迟早是要治疗的。”
秦堪说:“圣手是上界的?”
九尾白狐说:“当然是上界的。”
秦堪黯然失色,既然是上界的,那不白高兴一场了吗?
秦堪不敢说自己不修仙的事,怕九尾白狐解约,至少,这百年之约可以束缚九尾白狐动粗。
再说,在凡间,秦堪和苏丽义最多能够活两千岁,这两千年,能够保持现在这样子,不也很好吗?
所以,秦堪不再和九尾白狐谈苏丽义的病的事。苏丽义是一个极聪明的女子,更不会说不修仙的这一码事。
她说:“我很想看看您的真容。”
苏丽义想,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只在书本上见过,什么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到底有多美呢?
她自己,已经很美了,比自己更美的女人,苏丽义也没有见过。现在眼前这个九尾白狐,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是,这已经使苏丽义,包括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撼了,他们都是第一次见过这么美貌的女子。
现在,苏丽义坚持要九尾白狐露一下真容。
九尾白狐咯咯笑了一声,说:“我一个老太婆了,有什么好看的?”
秦堪说:“老前辈,你年纪不大啊。”
九尾白狐咯咯一笑,“我今年九千八百岁了,还不老吗?当然,在我们狐族,一万岁也不是很老。”
九千八百岁?
所有人都张开了嘴巴,半天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