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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白浩南最后都不得不带着预备队新兵营上战场。
应该说他跟翁莱少校设计的这个边路绞肉机战略总体上是对的,逼迫反政府武装只能来打攻坚战,因为不来打,后面发展兴旺的北部特区就会慢慢的把所有国际舆论、经济运转,还有最重要的人口,全部吸引过去。
面对充斥着各种打鸡血理论的自治区,无论这边的几个少数民族宣扬各种态度,都改变不了他们想独立,想分裂的大逆不道,更重要的就是他们没有自我经营的能力,甚至还有人这个时候开始羡慕庄沉香拿到一个三面临边境的地区发展,却没人想过她从一开始连任何支柱产业都没有。
北部特区确实发展得欣欣向荣了,第一个半年缴纳超过三千万美元翡翠税还只是个起步,但城区已经彻底把之前小天龙寺那个三岔路口推平扩展规划,不是搭着棚的农贸市场,而是中国商人介入以后的商业中心区!
抢占滩头的规划横平竖直,推平了这片区域以后让购物中心拔地而起,周边翡翠贸易中心和天龙寺隔街相望,贸易中心加紧施工的时候,天龙寺也在给佛塔贴金,各大寺庙的圈地运动同样跟军备竞赛一样,溙国各界对于天龙寺成功在金三角地区获得影响力非常看重,天龙老法师不遗余力的多次前往首都联络佛教界为这座小天龙寺募捐,几乎每天都有从溙国过来参观的信众团队,也等于是变相的旅行团,这反过来又刺激了缅奠国内的佛教界,怎么可能输掉这场竞争,让鸠占鹊巢的事情发生呢?
如果在别的宗教很可能都会产生流血事件了,佛教还是平和,现在满街都能随时看见黄衫和尚,化缘也能得到回应了,但全面推行只化缘为生可能还有点难,需要吸引更多的信徒。
于是佛教寺庙的各路人马比庄沉香的行政公务人员还卖力,前往特区内各个村庄游说规劝,除了劝别人皈依佛门,就是搬迁离开条件艰苦的山区,到新城去生活产生劳动力。
还有更不要命的和尚们敢前往其他自治邦宣扬佛法,劝导穷人们去新特区安居乐业!
想想从十七八世纪以来基督教传教士们的疯狂吧,再看看现如今某个东亚小国传教的疯魔状态,就明白宗教信仰下的扩张有多么厉害了,有时候稳定的一日三餐都能让穷人的信仰变得虔诚。
所以刚开始的雨季攻势中双方还打得互有攻守,暴雨如注的状态下,原以为自己对雨季更有准备的反政府武装很快扛不住只有撤退,特区联军还得去撩拨他们持续进攻,到很多自治邦第二年忽然发现自己征兵没人,收税没人,甚至连城镇都开始人烟稀少,才突然发现了这种人口战术的狠辣,如此下去,再有个一两年时间这边都要空了,连士兵都会跑掉了!
偌大个边区还不到二十万人!
于是不得不开始进攻,这种状况在翡翠交易大部分都转移到特区交易中心以后上升到巅峰。
大约有三个邦,六七位军阀公开搞了一次联席大会,发表了什么宣言,说北部新特区已经成为政府军的狗腿子,成了迫害自治邦的工具,成了丢宗送祖的历史罪人,庄沉香和她的姘头如何的不堪,所以被列为这几个邦共同的敌人,悬赏一百万美元,并且集结所有力量要打垮这种邪恶结构。
直接点说不就是威胁到了他们军阀敛财的局面,开始不顾一切的集结起来进攻了嘛,非得这么冠冕堂皇。
哪怕一年多下来,白浩南过手培养的新兵也有好几千了,但前线也在不停折损消耗,特区联军始终没有达到洪登中将设想的十五个营,总体接近一万人的规模,虽然军方提供了大量的枪支弹药和重型装备,但是坦克装甲车在山区防御中根本用不上,全军二十几架直升机也不可能调动给这后妈生的孩子,有两架偶尔从军防区来帮忙就不错了,政府军野战营还在每当有新的特区营投入就收走,所以七八千兵力还得始终有三分之一轮换做预备队。
最终前线作战的特区联军一直保持在五千多左右,面对孤注一掷暴增到接近两万人的敌人,可能几个邦压箱底儿的武装力量都集合起来冲击,还是非常吃紧,预备队开始一个连一个连的加入到战团中,最后白浩南不得不带上自己从训练营里面带出来的最新一个营也投入到阵地中。
当然,作为名义上的总指挥,加上这是个新兵营,白浩南去的是比较安全的核心阵地,也就是那个山顶可以俯瞰边境界河,前方主要是悬崖的突前阵地,现在不用步行四昼夜了,因为这边近两百公里的公路全部在特区联军掌控中,搭乘军车抵达阵地,穿过其他部队后方步行四十公里左右就能爬上去。
哪怕没有上过战场,见证过死亡的新兵们也可以在这段四十公里的纯粹山间小道上看看什么叫战场。
如果说最开始招募新兵只能用每月几百块钱来吸引本地人,慢慢随着新特区完全不一样的气势出来,成天宣传特区联军为了这片安宁的战斗片在特区自己的电视台上播放后,很多特区年轻人,甚至缅奠国内的年轻人都过来参军,保卫家园的和平。
曾经在缅奠国内被称为内地,北部这些邦进入内地必须要持有通行证的状况,现在特区已经完全废除,已经实打实的成为内地的一部分,就凭这点归属感也能让很多本地年轻人投身到保卫自己家人的战斗中,所以白浩南这边人是不缺的,主要是训练体系跟不上。
只有真的带起兵来知道,之前洪登中将说的要让士兵变成精兵,能打仗能听从指挥的强兵,有多难。
在训练场上练得再多,站到战场上才知道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