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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穆楚寒头一遭,觉得脑子有点发懵。
沐雪看着她身上的男人,双眼深邃处,似有斑驳灵光闪动,眼中情深,如一片能将人溺死的海洋,张张嘴,莫名其妙,觉得脸有些发烫,又有些说不出口。
穆楚寒紧紧盯着沐雪不放,府下身去,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呼出炽热的气息,声音温柔:“娇娇,才刚说的什么?”
沐雪受不了穆楚寒这般挑逗,便是个石头,在这厮特意放出的魅惑下,怕也得晕乎乎的变成个软绵绵的馒头。
“爷,你先起来再说。”
穆楚寒顺势躺到木榻上,捞过沐雪抱到怀中,很明显动作轻了许多,虽说两人都不知滚过多少次床单了,但,怀孕这事,沐雪却总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身旁这人,并不是她想要给生猴子的对象。
感觉到穆楚寒的手,在自己腰间肌肤上不断磨蹭,又给他浑身浓烈的情欲给笼罩着,沐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烫,身体更加敏感,咬唇低声道:
“爷,我有了。”
“嗯?”穆楚寒低头看着怀中一张粉嫩小脸,涨得绯红的小人,心狂跳不止。
还装懵?沐雪抬头,对着穆楚寒的眼睛,深呼一口气:“爷,我说我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儿了,听明白了吗?”
“当真?”
沐雪瞧着穆楚寒这张俊脸,忽然又有些气恼,他这是什么表情,不信么?沐雪恨不得上手,在他脸上挠一爪子。
“爷爱信不信,你要折腾,便把这孩儿折腾掉吧!”
如今,沐雪觉得跟穆楚寒在一起久了,她都变得有些喜怒不定了。
“几个月了?”穆楚寒心里激动,如万马齐奔,脸上不动,一双桃花眼却忍不住飞扬。
“三个多月!”
沐雪刚说完,感觉穆楚寒的手从腰间,移动到她小腹上,下意识的惊怕,想要躲开。
“娇娇,别动,让爷摸摸。”
穆楚寒之前在金陵,虽日日念着想让怀中的小人怀上他的孩儿,却总未能如愿,如今终于追到盛京来,她却告诉他,已经怀了三个多月了,算起来,岂不是在金陵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沐雪穿着夹袄,虽给穆楚寒解开了,但身边抱着她的穆楚寒身上更加炽热,如今他的手暖暖的放在她小腹上,便更让她觉得身上燥热。
她尝试着移动下身子,却给穆楚寒抱得更紧,只是他一直摸着她的小腹,也不说话,是个什么意思?
“爷?”沐雪试着喊他一声。
却给穆楚寒低头在唇瓣上亲了一下:
“乖!”
下一刻,穆楚寒骤然起身,飞快的掀开了沐雪的上衣,沐雪惊呼一声,不知道这混蛋要做什么,赶紧双手护在肚子上,狠狠瞪着穆楚寒。
衣服掀开,穆楚寒便有些傻眼了,只见他娇娇原本肌肤雪白,平坦的小腹,果真隆了起来,穆楚寒拉开沐雪护在上面的手,勾起唇角,笑了,这一笑,可能是他发自内心,最为喜悦的笑。
穆楚寒再次将自己的手放在沐雪肚子上,喃喃的道:“这是,爷的孩儿?”
“娇娇,你真是能干,若爷不来,你准备瞒爷多久?”
沐雪拿开穆楚寒的手,将衣服放下来盖住肚子,挣扎着想坐起来,穆楚寒见了,也不阻了,将她拉起来,坐好,圈在怀中抱着。
忍不住又伸手进她衣服去摸她的肚子,声音里充满愉悦:“既在金陵就已经怀上了,为何不说与爷?”
穆楚寒又回想起,沐雪失踪前的一段日子,经常恶心犯吐,整日神思犯倦,没什么精神,原来那个时候竟就已经怀了他的孩儿了!
真好!
沐雪实在觉得身上热得受不了,将身上的夹袄脱下来,闷闷的说:
“爷也没问吶!”
穆楚寒有些后怕,幸得哪段时间他比较忙,又怜惜怀中小人儿身体不适,没那么勤要她,每次也是小心翼翼,控制着不敢使大劲儿,生怕弄碎了身下的小娇娇,不然可不得将自己的孩儿都给折腾没了。
“娇娇,你胆子也太大了。”穆楚寒在沐雪耳垂边亲了亲,满心欢喜,调笑道:
“你说,爷那时又不知情,若是一个没忍住,弄坏了咱的孩儿可如何是好?”
令穆楚寒高兴的是,怀中的小人儿并没有如他猜想那般,不愿怀他孩儿,只看她一有点儿风吹草动就伸手护着肚中的孩儿,便知她对这个孩儿多在乎。
虽穆楚寒心底晓得从没真正得到沐雪的心,可如今,见她能这般,也着实是欢喜坏了。
两个多月没沾她的身,身体的冲动怎么都消散不了,穆楚寒坐在木榻上,搂着怀中的沐雪,闻着她身上的淡淡软香,晓得她怀了孩儿,不便与他欢好,虽极力克制着,却也实在忍得辛苦。
“娇娇?!”
穆楚寒有些动情,见怀中人一直不语,忍不住在她耳根亲吻起来,沐雪以为告诉了穆楚寒孩子的事,他怎么也会老实点,不想他一手摸着她的小腹,一手又探进衣服去乱摸。亲吻从耳根到脖颈,密密麻麻不见消停。
“爷,你做什么?”沐雪用力推缠上来的穆楚寒,十分气恼,这厮,简直不可理喻。
“娇娇放心,爷有分寸,不会伤了自己的孩儿!”穆楚寒只觉得手下的肌肤娇嫩柔滑,摸起来再舒适不过了。
说着穆楚寒将沐雪搂紧,寻到她的唇再次深吻下去。
这次,沐雪明显感觉他温柔了许多,没一进门那个吻那般不管不顾的霸道,却不得不说,穆楚寒要是有心勾引,沐雪还真抵挡不住。
不过几瞬就给他吻的晕乎乎的,身子软绵下来,任由他抱着。
……(省略一千字)
“如今,连爷的孩儿都有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嗯?”穆楚寒见怀中娇滴滴的小人儿,不仅仅脸上,连整个雪白的身子,都蒙了一层薄粉色,撇开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呼着热气,闷声坏笑。
沐雪被穆楚寒强行拉着手,给他解决身体的饥渴,不仅仅是觉得羞涩,更多的是恼怒,怎得连怀孕了都不放过她,他要真身体憋得慌,尽可以去寻她人去,却非得逼着她做这般难为情的事情。
院子外面甘左甘右两人以一抵十,四周打趴了一圈江家的小厮奴才,江老太太、二太太听说有外男直接闯进了后院,还进了三小姐的院子,大惊失色,赶紧派了人来,赶到院门前,却见两个黑衣劲装男人站在院子门口,三小姐院子里的一杆丫鬟,婆子全给堵在门口,不给进。
宋嬷嬷比丁香和杏雨着急多了,又顾忌着沐雪的名声,不敢高声呼喊,急出了一身的汗,无论她怎么呵斥、威胁面前这两个黑衣男人,两人却如门神一般,守着,一动不动。
叫骂可以,想进院子,却是不行。
宋嬷嬷在院子外打着转子,急的抓心抓肺,见杏雨拔腿就跑,去找老太太去了,宋嬷嬷也只能狠跺一脚,担忧的看了一眼院门,返身跑去找大太太。
老太太和二太太正在商议着,干脆随便找一门亲事,将二小姐江心柔给嫁出去算了,就见杏雨急头急脑的跑进来说,府里进了外男,外男还冲到三小姐院子里去了。
“奴婢们都给赶了出来,如今院子就三小姐和那贼人两个!”
老太太差点没气的晕倒,赶紧传话让小厮家奴去逮那胆大包天的贼人,一边亲自和二太太赶过去。
等到老太太、二太太赶到沐雪的院子,大太太也刚好被宋嬷嬷喊了来,院子前满地是被人打得哎哟哎哟乱叫,狼狈不堪的家奴,两个黑衣男子,石头一样守在院子门口。
“你们是何人?竟光天白日之下,闯进我们尚书府来?还不速速离去!”
老太太伸手,大喝一声。
甘左甘右纹丝不动,脸上的表情是面无表情。
老太太几人来的急,刚巧听着院里传来沐雪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顿时心里凉了半截。
老太太和二太太想的是,若院子里这好不容易寻来的代嫁的三小姐要是给贼人破了身,还如何代嫁去穆家啊!
大太太则心一紧,是实心实意的担心院子里沐雪的安危。
大太太见老太太和二太太对着院子门口的两个黑衣人,大呼小叫的威胁,院子外已然围了家中好些奴婢,皱起了眉头,几年来头一遭开口喊了江老太太:
“母亲,此事不宜声张,小声些吧!”
江老太太见是大太太对她说话,也顾不上往日与她的仇恨,看着围了一圈的丫鬟,狠狠瞪了一眼身旁如今掌家的二太太。
二太太才刚心慌意乱,赶紧镇定下来,黑着脸把四周的人重重呵斥一顿:
“都该干嘛干嘛去,谁要是敢暗地里乱嚼舌根,全部给发卖出府送到黑矿去!”
说完似又想起什么,赶紧对身后的桂香低声说:
“快,让婆子们把各小姐的院子守着,再各派三四个壮实的家奴过去,绝对不能让人进了六小姐的院子。”
最后一句话压的特别低。
桂香点头,一脸凝重,赶紧一溜烟去办。
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虽然平日不对付,好歹都是京中混了那么久的,晓得此事的厉害,若传了出去,不禁是牺牲了沐雪一个人,整个江府全部的小姐都要给连累,这可比江心柔前些日子在白云寺做出的事儿严重棘手多了。
老太太和二太太也不敢大呼小叫了,对着面前如同两个死人的,怎么都不开口,却也不让路,还打不过的甘左甘右,两人急的脚底板都在冒汗。
报官更是万万不能的!
这种事情捂还来不及,怎敢声张?
老太太气的有些头晕,站不住,二太太赶紧上前去扶住。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我江家?这般祸害我江家的名声?”
老太太还抱着希望,低声威胁甘左甘右。
大太太冷眼看来,觉得甘左甘右不似盛京的人,且他们的作风也和盛京权贵全然不同,在盛京,各家关系网十分复杂,即便两家是死对头,也不敢如此鲁莽,胆大妄为的行事,皆是私底下使绊子,下套子,下黑手,往死里整,明面上,还得笑的一团和气。
且看穆家大公主之前整治苏家人那出,已然是太过出阁,闹得满城风雨。如今,竟有人敢白日就硬闯进了尚书府小姐的闺房?
简直岂有此情,狂妄至极。
大太太可不记得前世经历过这事儿,又觉得这事儿有诸多疑点,不敢随便处理,对身后的邹嬷嬷小声道:
“派人去通知大老爷!”
二太太也没了主意,扶着老太太与院门口的甘左甘右対持,明显她们这方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