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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的一下子，微澜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干净的，心里一下子被炸开了一道口子。
她握着照片的手都在颤抖。
那个沈璐坐在身下的男人是陆鹤琛。
那明明白白就是陆鹤琛的脸。
这怎么可能？
微澜脑海里乱乱的。
影子看着她，眼眸一眨不眨。
“小姐，你没事吧？”
微澜要要，眼睛里有一丝的挣扎，摇头：“我没事。”
“你的脸色不太好。”影子关切的开口。
微澜看了一会儿，一直望着那照片，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仔细回忆着，忽然，她眼底一闪，抬起眸子，对影子道：“这个也是1号影子给你的资料？”
“是的，小姐！”
“那之前你们给我的那份照片呢？这个照片的日期不是上次那个。”微澜又问。
影子一怔，眸光片刻的躲闪，随后道：“小姐，那份照片，也是陆鹤琛和沈璐的。”
微澜眸光锐利的一眯，沉声道：“你确定？”
影子点头：“非常确定。”
微澜的眸子更加锐利，锋利如同刀锋一般直逼影子的眼底。
没有来由的，影子心里一慌。
“那为什么不给我上次那个照片的全貌，非要再给我看另外的照片？”微澜的声音很低，却带着锐利，怀疑，以及不容分说的霸气：“为什么？”
影子脸色一变，沉了沉，道：“小姐，这个是1号影子拿来的资料，小姐如想要上次的，我们可以拿给你。”
微澜的目光看向了影子，轻哼了一声。
影子再度心里一慌。
微澜站了起来，她冷冷地看着影子。
那目光里都是探寻，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