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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湛拂开他的手,冷淡如冰。
秦聚促狭地坐在他旁边,“怎么?不满意?阿湛,五年前,可是你给了我本钱去深圳下海。”
五年前,越湛离开申城第一次去春城的时候,那时林清栀才十三岁,还在读初二,他给了林清栀两千块钱,剩下的全部给了秦聚。
“我给你本钱,是因为你是我战友,就算你去你丈母娘家里,我也会给你钱,你做生意这事儿真跟我没关系。”
谈什么满意不满意?
越湛的言外之意很明显。
秦聚自己抽了一口雪茄:“是啊,咱俩的关系,过命的交情,几年前我亏得只剩下裤子去申城找你,你也没说过我什么。”
那时候越湛刚从春城回来,他们约定在申城一个公园碰面,结果抓到了蒲杨非礼林清栀。
那时的林清栀还嫌他们俩喝醉酒丢人了,不成想,是秦聚失意,越湛呢,也有他自己的愁绪。
“有啥好说的,给你了就是你的,你爱咋地咋地,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越湛抖了抖烟灰,秦聚按住他的手:“嗳,你瞅瞅你如今这一句两句的,听上去够意思,其实是来跟劳资拉开关系,阿湛,扪心自问,咱俩是不是最好的哥们,是不是过命的交情?”
越湛瞥见了他胸膛上那颗子弹坑,那是为他挡住的,“是。”
“那你还跟我疏远了,到底是几个意思?”
秦聚攥住越湛那只拿烟的手:“咱俩是生死之交,是一个战壕里活着爬出来的,我赚的钱也有你的一半儿,我名下所有财产,另外一个所有者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