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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阿兰把一切看得很淡很淡,看得太重,看得复杂了,自然也就难放得下了。此时的羽阿兰把一切都看得很淡很淡,自然是与世无争了。
笑容挂在羽阿兰脸上,双肩环在自在逍遥脖上,羽阿兰的笑容灿烂且天真:“我美么?”
单凤眸上的刀疤显得完好,疤迹早已脱落,自在逍遥给羽阿兰用的不知道这是什么药,这么几天的,羽阿兰脸上的疤痕就全脱掉了,这种药物,应该很稀贵吧,像龙辕叶寒那样的人,能弄到这种药物是不奇怪的,只是像自在逍遥这样一清一白算不上有钱的老百姓,他是从哪里弄到只有帝王才能弄到的药物呢。而且这么轻易的弄到。
这让羽阿兰不得所解,当然,羽阿兰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羽阿兰的笑容,让自在逍遥有着卷恋,他道:“在我心中,我从未拿你与任何人比较。”手搂着住于他心上的妙影佳人,手放于羽阿兰腰间的自在逍遥,眸光落于羽阿兰脸上,这张脸似乎印在了他心间,忘不掉,如夜色里独自绽放的荷莲,池水涟漪,幽幽夜色,月光淡雅,唯独照亮着独自绽放的妙影倩姿,幽幽暗香洁白无睱的花影吐着芬芳。
后宫佳丽三千,可惜,羽阿兰是住在自在逍遥心间的,怎是他人能拟比。溺水三千,可自在逍遥从未将羽阿兰与任何佳丽拟比。
这个答案,可以有。羽阿兰低下了头暗自一笑过,再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昂起那螓首的时候,在划出一道高贵弧度的同时,羽阿兰的动作是那样的漫散与特别的优雅,如阳光洒在大地上的温暖笑容微微一笑的扬在羽阿兰嘴角:“我问的是我美不美?国色天香,算得上不?”
自在逍遥前面那句,在羽阿兰看来,答非所问,她也能接受下,毕竟这话是会说好听的。
自在逍遥对羽阿兰是有一定的信心,于是透露着自信的道:“你对自已还没有足够的了解么?”
这自在逍遥是知道羽阿兰对她自已是有着足够的了解的,应此颇有些明知故问的陈述道。
听这乐观的语气,还真是在夸她羽阿兰。
羽阿兰当然知道了,她羽阿兰怎么可能不正确的认识自已呢。能正确的认识自已,至少也要人到中年或许才能做到。羽阿兰是谁?这个问题羽阿兰自已也在问自已,因此羽阿兰怎么可能会不能正确的认识自已呢。只见羽阿兰不在意的道:“这个问题上,针对于这方面的事,我还真的没有足够的认识。就算有了足够的认识,就不能征求你的意见了?以人为镜还能正衣裳。我自已做判断自已的长相的话,那不是带了太多的主观意识加上去嘛,你这个旁观者就能旁观者清,客观的评论。”
“可惜啊,我这个旁观者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要客观的评论呢,我自已也无法掌握正确的判断。如果说硬是客观的话,你绝对不是最难看的,但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人外有人你也不是最漂亮的。”
自在逍遥没有油嘴滑舌甜言蜜语,只是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说罢,头一低,俯下身来,竟趁着羽阿兰不备在其侧脸上偷印下了一吻,大掌抚着羽阿兰映着冬阳光线的柔发,在羽阿兰耳边呢喃了句:“可我就喜欢这样的。”
说罢,执起了羽阿兰刺绣袖下的芊芊玉手,往屋内边走边道:“执此之手,与子携老。”
细水可长流。石拱桥上留有岁月的年轮痕迹,清澈如海之蓝的天空中,白云时而掩住冬阳骄羞的脸,以云为袖半遮半掩的冬阳露出了个半边天来,暖阳如春的气息夹着暖风拂晓过石拱桥上并肩的两人雪白色衣袖。衣襟拂动,墨发柔发随风翩扬,岁月留有痕迹的石拱桥下,小桥流着潺潺流水。两岸栽植的梅树,落花飘凌随着潺潺流水一并细水长流去。
两人走过这陈旧的石拱桥。穿过这两岸载植的梅林,梅花枝头繁盛却还积着尚未溶化的积雪,一路走来,自在逍遥头顶的冠发与羽阿兰发鬓上的簪子不时触碰到梅花与树枝,溅落下的积雪落在她们身上,惹了一身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