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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余昔虽然嘴上一直不说,可心里对李红生下了杨家的长孙十分介怀。人都是自私的动物,每个人必然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利益。而且余昔也已经年过三十,这个年龄生孩子同样属于晚育。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在余昔的脸蛋上轻轻亲了一下,说:“你是想造人呢,还是想干坏事?”
余昔伸手在我身上拍了一下,气呼呼地说:“你严肃点,我是在跟你讲正经事,不是跟你开玩笑。”
我认真地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春节期间举办了婚礼再说,你可是有身份的监察厅长,总不能挺着大肚子去查案吧?”
余昔撒娇道:“我不管那么多,同样是女人,凭什么别的女人可以享受人伦之乐,可以向老公撒娇,我却不行?”
我解释说:“你当然可以,享受人伦之乐,向老公撒娇是天赋人|权,只是……只是你……”
余昔接着愤愤不平地嘀咕道:“只是什么?只是我一直扮演强者,你们就认为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现在终于想清楚了,是我以前太要强了,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女人的重心还是家庭。反正我想好了,我要回归家庭,这两天我们顺便就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领了结婚证我就属于已婚女士,生孩子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看样子余昔这次是下定决心了,只要她做出决定就很少反悔。我想了想还是说:“可是领结婚证要带户口门啊,而且还要征求你父母的意见,他们不点头我们这样自作主张不太好吧?”
余昔说严肃就严肃起来,她盯着我的眼睛,脸上冷若寒冰,严厉地问道:“你推三阻四的什么意思?想反悔吗?”
我连忙说:“当然不是,这种好事我求之不得,只是你父母那里……上次我和老爷子来提亲的时候,你爸妈的态度我感觉有点模棱两可。”
余昔坚决地说:“我父母那里不用你操心,我会跟他们讲清楚,你现在需要标明的是你自己的态度。我也是个普通的女人,需要丈夫的关爱和承诺,你现在就给我表个态,什么时候我们去领结婚证?”
终于被逼婚了,说实话,不是我不愿意去领结婚证,而是觉得余昔这次有点操之过急,做事有点没谱,这不像她的风格。也许人的心理在某个特定时期都会产生微妙的变化,余昔如此迫不及待,除了心理压力之外,我认为更多的还是李红和孩子给她造成的危机感。
我想了想说:“那好吧,这事儿我没意见,你拿主意就是了,你说什么时候去我就什么时候陪你去。不过我的户口本在江海,去民政局领证怎么也得等到回去之后再说。”
余昔撇了撇嘴,冷哼一声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你还真以为我那么迫不及待要跟你结婚呀,我只是试探下你的态度。”
“我态度一直很好啊,”我笑着说:“是你们女人天生没有安全感,整天疑神疑鬼的。当初做出决定的是你,今天左右摇摆的也是你。男人真苦命,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余昔扑哧笑了一声,伸手拧了拧我的耳朵,坏笑着说:“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左拥右抱的可是你,天下的美事都让你一个人全占了,受点委屈又怎么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澡,余昔一把揪住我说:“你去哪?想跑,没门。”
我解释说:“我不跑,去洗个澡,你乖乖躺在床上等着我,我洗干净了就来找你,今晚好好安慰安慰你。”
余昔咬着嘴唇说:“不行!你老实点,脱裤子!完事你再去洗。”
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跟个女流氓一样如狼似虎的,风格大变,简直让我不认识她了。我诧异地反问:“你不是吧,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不讲究了,这可不是我心目中女神一样的师姐形象。”
“少废话!”余昔的眼神像狼一样盯着我,恶狠狠地说:“你脱不脱?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解开皮带,像一个被迫卖身的失足妇女,面对一个又有钱又强势的大老板,委屈地脱掉衬衣,褪下裤子。
余昔突然哈哈爆笑起来,她捂着嘴巴乐不可支地说:“瞧你那德行,简直都快哭起来了,有那么委屈吗?”
我苦着脸说:“你以为呢,你这是逼良为娼啊。”
“快滚!”余昔笑着说:“快滚去卫生间洗澡,臭德行,谁稀罕你呀。”
原来余昔是恶作剧,我如释重负,哼着小曲儿换了拖鞋,穿着四角底裤进了卫生间,打开热水美美洗了个热水澡。
我刚把洗发水打在头发上,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条缝,余昔的小脑袋从门缝里透出来,笑眯眯地看着我问道:“嗨,帅锅,要不要本小姐帮你搓背呀。放心,不收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