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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萱……”看沈灵萱的模样肯定是听见了所有，刘小斌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沈灵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似乎触碰到回忆中很可怕的部分。
“灵萱，你别听那个禽兽胡说八道。”刘小斌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他内心也挺不舒服，想到录音里面声音的变化，刘小斌心头就跟堵了一般难受。
“难道……难道他全部都录下来了？”沈灵萱不可置信的问道。
刘小斌沉默了，既然沈灵萱已经听见，他也没必要在继续隐瞒下去，或许知道了也是好事儿，能让沈灵萱更加认清楚顾以良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灵萱有些崩溃，她推开刘小斌冲进卧室，一把拉起一脸青肿的顾以良，质问道：“顾以良，你说！你是不是都录下来了？是不是？”
“呵呵……呵呵……”顾以良嗤嗤的冷笑着，鲜血从嘴里缓缓流出，但他脸上始终带着狰狞的笑意。
“你这个疯子！变态！”沈灵萱气急败坏，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往顾以良身上砸去。
直到砸的没有力气，沈灵萱这才停下来，气喘吁吁满脸泪痕，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变得呆滞起来。
“灵萱，走吧！我送你回出租屋，让这个禽兽自己在家待着吧！”说着，刘小斌上前扶沈灵萱，此刻的她身体已经瘫软，所有重量几乎都在刘小斌身上，可见这件事儿对她造成了多大刺激。
刘小斌抱着沈灵萱离开了，偌大的房子里面只剩下顾以良一人，他还在狰狞的笑着，那笑声透着一股子阴冷，即便天气很热，可身处这里只会让人冷到起鸡皮疙瘩。
将沈灵萱送到出租屋安置好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李倩打过两遍电话，可当时刘小斌都没时间接。
“灵萱，我得回去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说着，刘小斌转身便要离开。
“小斌……”沈灵萱突然抓住刘小斌的手，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人心疼。
刘小斌转头看去，沈灵萱流着眼泪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
刘小斌犹豫了，换做之前他肯定回毫不犹豫的说不会，但此刻，刘小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很好奇当时沈灵萱的心态，但又不想去问，因为这属于很私人的问题，他和沈灵萱顶多算是关系还算亲密的朋友，但也没到可以问那种事情的程度。
而刘小斌的犹豫已经说明了他心里的答案，即便没有说出来，沈灵萱也了解了。
“你走吧！”
沈灵萱松开刘小斌，随后转过头不再看。
刘小斌无奈的叹息一声，留在这里只会让两人都尴尬，刘小斌还是离开了，房门关上的一刹那，沈灵萱缓缓闭上眼睛，眼泪滴落在枕头上。
上车后刘小斌看了眼手机，李倩打过很多电话，他急忙回了过去。
“老公，你在干嘛呢？怎么不接电话啊？”李倩着急的问道。
“哦……有点事情忙，你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