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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长孙晏离如实回答。
苏落无奈：“我怀疑贵妃娘娘和南疆也有关系。”
“你怎么会这么想？”
长孙晏离对于她这个想法很惊奇，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觉得。
“直觉。”
没错，就是直觉，虽然良贵妃说钟南不是她的人，可是她总是觉得她和钟南之间有什么关系，或者说联系更合适。
“我相信你的直觉，可我觉得母妃和南疆应该没什么关系，这么多年了也没有见她用过蛊。”
长孙晏离虽然想相信苏落，可是良贵妃在他的印象里真的和南疆扯不上关系。
“和南疆有关系不一定会用蛊，也可以用心术和智谋。”
苏落就是认定了良贵妃和南疆有关系，就凭她的那一份感觉。
感觉这个东西虽然说起来很虚无缥缈，可是不一定不存在。
“你的意思是母妃也是南疆人，潜伏在皇宫之中是在密谋什么？”
长孙晏离俊眉一扬，淡淡的问道。
“没错，我就是这么觉得的，你觉得呢？”
苏落仰起头，眼神明亮。
“我回宫之后问问母妃吧。”
长孙晏离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良贵妃如果真的是如苏落所说，那她的心机究竟有多强大，面具又有多少层？
“不，不要问，我会亲自找出真相的，如果你问了她她也不会告诉你真相的。”
苏落就是这么觉得的，如果她的感觉是正确的，那良贵妃那么多年的伪装，一层又一层，骗了皇上，骗了儿子和儿媳，揭秘一次其实是更深层次的谎言，那这种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她可以利用亲情，利用亲人，什么都能够利用。
“好，我不问，等你亲自发掘出真相。”
长孙晏离严肃的点了点头。
“你觉得圣女是谁？”
苏落微微凝眉。
“如果是我们接触过的人，很可能是柳湘湘。”
长孙晏离思索了片刻之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苏落皱眉不语，问：“为什么是她？”
“你难道不觉得只有柳湘湘是掺和了整件事情，却又以一个无辜的面孔存在吗？这样子更像是一个精心计算好的阴谋。”
长孙晏离就是怀疑柳湘湘，已经怀疑了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证据。
“她是真的有可能，不过我觉得不是她。”
苏落捧着下巴，回想了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的细节，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在来南疆之前，我已经命人去调查她了。”
长孙晏离摸了摸苏落的脸蛋，微微一笑。
“是吗？那调查的结果呢？”
苏落黑白分明的眸子直视着他，期待的询问。
“没什么不正常，一切都正常，但就是一切都正常，才更显得不正常。”
长孙晏离几乎就是认定了柳湘湘是南疆圣女。
苏落但笑不语，眼神看向外面。
柳湘湘一定不是南疆圣女，真正的南疆圣女她心里已经知晓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