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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帅啊……”
“等他上来,我就去约他……”
“我也想约他,看他今晚选谁去滚……”
耳畔,响着几个女人的窃窃私语,羚心里木木的,没有什么所谓的气恼,她所有的焦点都落在他的病情上。
她不明白,病入膏肓的他怎么突然外出且有力气游泳了?
瞧,泳池里那道翻云覆雨的男人分明就是虞修白,她没有认错。
没一会儿之后,他似乎发现了她,而后朝着这边游了过来,他即将上岸,身后躺着议论的几个女人反应极快地起身朝他走了过来,热情大方地搭讪。
虞修白被她们包围了,从羚站着的角度,刚好看见了虞修白的俊脸,他的脸……原本因为感染变黑的皮肤居然好了起来,一片白皙,看不出黑色。
面对陌生女人的勾搭,他得意地扬了扬眉,礼貌拒绝,惹得几个女人笑着摇头,而后走开。
他这才找她走来。
他仅穿着泳裤,颀长的身躯像是一棵移动的松树,迈着沉稳优雅的步伐,来到她的面前。
莫名的,她的呼吸被攫住。
目光,紧紧盯着他的脸,她不想这么明目张胆的,可她移不开,怎么也……移不开。
“陶羚……”他来到了她的面前,抑扬顿挫的叫她的名字,声音漂浮,仿佛越过了万水千山,既绵长又刹那,带着力道穿透进耳膜。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微微恼怒地开口:“你出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找不到他时,她心里的那种恐慌和害怕,比海啸沙尘暴还要恐怖,紧紧勒住她的心脏,感觉有人硬生生要从她的生命中剥夺什么。
她知道,是虞修白。
他不见了,她以为他躲在某个角落等待死亡。
她怕极了,怕极了。
他垂眸认真地看着她,“今天早上醒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好,身体很安静,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就连脸部,都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舒适,所以我忍不住开了浴室的灯,我看见自己的脸,居然好了……所以忍不住出来运动一下,见你睡得沉所以没叫醒你,抱歉。”
羚听着,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迫不及待的问:“你是不是好了?”
虞修白兀自摇头,“我不清楚羚,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正常,一点儿都不痛,感觉从未有过的好,就像……获得了某种新生。”
羚紧攥住他的大手,拉着他往回走,“走,我们收拾一下去找虞修清,让她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虞修白反手拉住她,淡笑,“先别急,我还得去更衣室换衣服。”
羚急急的随他到更衣室,虞修白朝更衣室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还有别人,眼神滑过一丝惋惜,走进去关上门很快换好衣服,随羚回到套房。
房门关上,羚火急火燎地冲去收拾东西准备退房离开,可是,手腕蓦然被虞修白抓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人被虞修白抵到了墙上。
“你……你怎么回事?”目光对上他暗沉的脸,有些结巴起来。
“先别急,我想要你,”他含住她的耳朵,温热的触感激的她一颤,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修,身体要紧。”
“我知道。”他说,唇瓣移动封住她的,双手扯去她的外套,再捉住她的衣服下摆往上一拉,脱了扔掉脚边,随后又解她的裤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越过她的小腹下滑,摁住了敏感的一点。
她惊喘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起来,双臂拉住他的手腕,“别,我们得去医院……呃……”话还未说完,他猛地用力,拨开遮挡的花瓣,来到了花心。
她不自觉拱起了身子,抗拒地躲着他,他顿住,眯着眼看着她,声线受伤的开口:“你想拒绝我?”
她下意识摇头,“不不是。”她怎么可能拒绝他?
“不是就好。”他落下这句话,干脆拽下她碍事的裤子。
窗帘拉开了,头顶的灯也亮着,明晃晃地照着两具纠缠的身影,羚从未见识过这样的虞修白,狂野,邪肆,凶猛,像是一头陌生的狼。
直觉让她觉得不对劲,可具体哪儿不对劲,又根本无从言说。
整个过程,不是靠在门板上,就是墙壁上,他把她的双腿搁在手臂上托着,轻而易举把她抛到半空中。
黑发甩出舞动的弧线,在脸颊间飘荡,透过迷蒙的视线,她去看他绷紧的脸,很真实很生动,一点儿都不像是个病人。
他说他感觉很好,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只是为了安慰她说的谎话,可是眼下,她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什么叫感觉很好。
不知道是这阵子太累,还是营养不足,到后来,她眼前阵阵发黑,开始抗拒地想要他停下来,可他不听,反而更为凶猛。
她咬着牙,硬撑着等到最后,他终于是放开她,任凭她无力地滑坐在墙角,自己则心满意足地吹着口哨走向浴室。
丢下她?吹口哨?
羚怕冷地抱住自己,不可思议地偏首,看着虞修白的背影,他好像有哪里不同了,但具体是哪里,又似乎说不出。
身体好像被掏空,她扶着墙壁努力了好半天才站起身,哆嗦着弯腰捡起内-衣往身上穿,没穿好,他已经洗好澡出来了,见到她,似笑非笑的看一眼,扬眉:“还不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