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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乃千金之躯,她的寝宫又岂能随便搜查?
还没等喜庆帝发话,赵皇后已是厉声道:“自然是搜,不能因为本宫是皇后,便与其余人不同待遇,这岂不是让别人更加怀疑本宫么?”
皇后的话一出,这寝宫中的人个个皆露出了几分敬佩之意。
“母后,儿臣看,您的寝宫就不必搜了吧……儿臣相信母后绝不会谋害我的孩儿!”谢禹仍旧是那个温文如玉的谢禹,他的声音仍旧低沉而悦耳,可是听在赵皇后的耳中,却已是极度刺耳。
赵皇后冷冷的抬起头,与谢禹四目相对:“禹儿,不愧是本宫的好儿子!”
袖口里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养在身边二十年的儿子,竟一直在与她作一出慈母孝子的好戏。
谢禹的眼中亦没有了往日的孝顺,张口:“母后谬赞了!”
“便是太子一片孝心,但本宫的宫殿还是要搜的!”与谢禹暗中撕破脸之后,赵皇后的脸上又挂起了淡淡的忧伤,竟是跪地向皇上请求。
她知道,如若在这些人的身上都查不出所以然来,她便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真凶。
因此,她理应打头阵,再说了……便是凭着谢禹的那些小技俩,也想斗垮她?门都没有。
嘉庆帝欣慰的点了点头:“难得你如此大度,便也难为你了!”
说罢,扬了扬手,示意林木带着宫中的禁卫军,将所有有嫌疑人的宫殿都彻查一遍。
约摸一个时辰之后,禁卫军纷纷归队,除却杜奉仪的寝宫中搜出一个木人儿,其余人的寝宫都一无所获,便是晋王府,也未有与毒针有关之物。
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
便在这时,段连鸢上前询问杜太医:“这银针上所含何毒?”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杜太医一直在研究那根银针,也未曾说出那银针上所沾的毒。
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这毒,杜太医是不认得的。
“回晋王妃,这毒恕老夫才疏学浅,行医多年,从未见过!”杜太医叹了一口气,而后终是将银针放下,跪地谢罪。
杜太医的医术,宫中的人都是清楚的,在皇宫多年,从未出过差错,今儿个,却是连这银针上的毒,都辨不出来……
那么,这毒便不是寻常的毒,换句话说,这毒绝不在大齐之内。
“哦?你是说,这毒连你也识不出?”嘉庆帝不可思议的瞪圆了双眼,拳头握得‘咯咯’作响,这意味着什么嘉庆帝心里清楚,便是这宫中,定然有人与外族相勾结。
嘉庆帝一生最痛恨的便是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吃里扒外。
“宣宗亲府、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在得到杜太医的肯定后,嘉庆帝便是越发的想要追根究底。
这件事,已经不止是皇长孙的夭折,还涉及了外族之事。
嘉庆帝这是要交由刑部,并随时将涉事之人进宗亲府审查。
段连鸢瞧了谢蕴一眼,谢蕴的眉头紧锁,想来……他藏在赵皇后寝宫中的‘证据’并没有被搜查出来,而这意味着什么?便是意味着赵皇后早就对谢禹有了防范。
如若一切都按上一世的轨迹去走,那么,这场内战最终的惨败者,会是谢禹。
很快,谢禹便会被打入天牢,以谋逆罪叛终身幽禁,而谢睿在这个时候会扶摇直上,取得嘉庆帝的信任,进而最终成为胜利者。
只是……段连鸢这一世,绝不会让这一切发生。
“皇上,臣媳的外祖父长年经商,臣媳受外祖父的影响,对花草药材略有研究,也曾在外祖父家翻阅过不少他国的稀有药材,皇上可否让臣媳验一验那毒针上的毒?”
段连鸢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别说是嘉庆帝与赵皇后,便是谢禹,都吃了一惊。
可段连鸢的这话,却也没有任何漏洞,孟家确实是经营,以女人用的胭脂水粉为主,因此,孟超亦长年走访他国,识得一些奇花异草,也不为稀奇。
而段连鸢,从小便得孟家祖父的喜爱,孟家会将这些东西教与她,自然也说得过去。
嘉庆帝略微一思考,便也点头同意了。
很快,宗亲府、大理寺卿、刑部尚书都到了,众人行过礼,商讨过后,都同意了段连鸢验毒的事。
“皇上,请为臣媳准备干净的水,毛巾,以及一只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