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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崖谷内一处偏僻又幽静的山洞口,风承悦穿着一袭黑色的劲装站在山洞口,他双手负于身后站得笔直,一双风流的桃花眼此刻神情有丝迫切的盯着远处,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时间在等待中一点一滴的流逝,天色也越发的漆黑,向来人烟罕至的无崖谷内响起了动物的嚎叫声,那一声接一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然而风承悦却丝毫没将这放在心里,他只是默默的在心里算着时辰,等着那个与他约定的人。
终于在他几乎耗尽了自己全部的耐心前,一道人影迅速的朝他掠了过来,他凝眸想要将那人瞧个仔细,却发现那人的速度快得诡异,竟是让他丝毫捕捉不到行径的轨迹和面貌。
风承悦正这样想着,那人却已经“唰”的一下在他的面前停下了步子,银质的面具在月光下折射一道冰冷的银光,在这漆黑的林子里说不出的阴寒诡异,顿时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不过由于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他的身体有些僵硬。
“十四王子等很久了?”幽冉淡淡的扫了一眼风承悦,尽管风承悦已经十分小心又不着痕迹的动了动发麻的四肢,却还是让眼尖的他发现了,然而他却勾了勾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面具下的双眼丝毫没有愧疚。
风承悦倒也没因此而恼怒,只是装作听不懂对方的嘲讽般神色淡然,他瞧了瞧天色笑道:“也不算久,反正闲来无事。”
闻言幽冉也不打算揭穿他,只是眯着眼打量将他打量了一番,随后突然十分张狂的笑了起来:“十四王子千年前还能在风濯尘之下韬光养晦,怎么如今竟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吗?”风承悦一声嗤笑,眼中精光尽显,却又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随后微微偏着头睨向幽冉,“我该谢谢城主给了我机会。”
听见风承悦这没头没尾的话后,幽冉不禁疑惑的瞪着他,一时倒也没反应过来他这话里的意思。
“若非千年前城主的大手笔,我今日如何有机会搏上一搏?”风承悦说这话时,看着幽冉的神色是异常的认真和严肃的。
他是罘彝族的十四王子,然而父王那么多的儿子最终却只有他与风濯尘活着长大,明明两人都是父王的孩子,都是罘彝族庶出的王子,风濯尘却偏偏独得了父王全部的爱和心思,父王甚至在风濯尘五岁那年就下了诏书立他为太子,却从来对他这个儿子不闻不问,甚至还差点打死了他。
风濯尘凭什么得到父王全心全意的宠爱?不就是因为他有个血统高贵的母妃吗,可是这又如何?说到底他们不过都是庶出的而已,若不是王后膝下无子,哪容得他风濯尘耀武扬威?
没错!他不甘心!
自他懂事起他就不甘心居于风濯尘之下,凭什么一切的好事都得留给他风濯尘?凭什么他堂堂罘彝族的十四王子就爹不疼娘不爱的?凭什么他见着风濯尘就要卑躬屈膝输他一等?
他风承悦哪里不如风濯尘那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