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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给我说清楚点,谁才是猪一样的队友?”我突然有些生气道。
傅南笙直接无视我的满腔怒火,笔直英挺的身躯转身就朝康复科的住院大楼里走。
“傅南笙,你给我站住!”我在后面穷追不舍,甚至有些不依不挠,其实心底比谁都清楚,自已最在意的到底是什么。
叶氏破产,父母双亡,我顶着罪犯女儿的身份存活于世,我不停地找着各类证据,无非就是不想让人看轻我。
在我的印象中,父母信佛,他们一直都是乐善好施的商人,又怎么会做出那么违背良心的事?
我实在找不出他们罪证的任何一点理由,唯一能够解释这一切的便是他们为人所害。
可是,我只是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女人。
那时候,我才上大二,连我期待已久的二十岁生日都还没来得及过,我的人生就已经彻底改写了。
所以,我嫁给了慕容景,即便他现在背叛了我,我还是极力想守着慕容家少夫人的这层身份,为的不过是证明我自已是行的,我能够凭借自已的能力去为父母平反。
出了电梯,傅南笙并没有朝病房走,而是直接去了某间办公室里。
“南笙,好久不见!”
办公室里,一个长相斯文看上去有点眼熟的男人热情地朝我们走了过来,他抬手在傅南笙胸前轻轻一击,尔后调侃道:“我才刚刚回国就被你火急火燎地叫过来了。”
“说吧,这回又是为了哪个神奇的女子?”
是陆景宸?
我惊了一下,有些后怕地往傅南笙后背挪了挪,生怕他突然就认出了我。
傅南笙看着他开门见山,“我想知道叶七的病情。”
“你是指那个已经昏迷两年的植物人?”陆景宸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