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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大眼睛看着傅南笙,他……他居然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了我俩的关系?
“傅总,您开什么玩笑,叶小姐可是景少爷的妻子。”年迈的股东沉了脸,对于傅南笙给出的答案显然不买他的帐。
傅南笙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甩出了我俩新领的结婚证,就连慕容景和殷丽华也被震得一愣。
估计他们一直以为我和傅南笙说结婚不过是唬他们,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这怎么可能?”年迈的股东有些难以置信,但那上面的人物和名字又是那么真真实实。
傅南笙冷了他一眼,开口道:“这件事情我于年会上就已经解释过,我不知道你们是耳背还是没有听清。”
“你们口中的这位景少爷可是从来没有和我妻子结婚。”傅南笙说完,指了指结婚证上面的字,“认识字么?”
“我们是不是二婚。”
“可是……”年迈的股东本来还想争辩几句,却被同伴给拉了下去。
众人一脸的迷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慕容景。
“我希望大家的揣测也能适可而止,毕竟事关我妻子的名节,我也不想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傅南笙拉着我的手就那样消失在了慕容家的会议室里,直到他开了车门,把兰博基尼的钥匙丢给我,我才瞬间回了神。
“傅总,这……这是干什么?”我一脸疑惑地问。
“开车!”傅南笙直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冷着脸道:“还愣着干什么,上来。”
我无辜地扁了嘴,却怎么也不敢再多迈出一步,“那个,傅总,我、我……”
“你什么你,你结巴?”
我看着他那怒气腾升的样子,吱唔道:“我,我不会开车。”
“那你驾照怎么来的?”
“堂堂叶家千金你告诉我你不会开车?”傅南笙的脸色瞬间一沉,一时间声音更是冷得吓人,“坐上来。”
我缓缓地移了过去,绕过车头,拉开车门,低着身子犹犹豫豫地坐了进去。
坐在主驾驶里,我的手脚就如同被人施了魔法般万分僵硬。
无奈傅南笙就那么冷冷地看着我,好似我不把它给开动,还得扒了我层皮。
我瞬间觉得寒毛直竖,甩了甩自已的脑袋,鼓足勇气按着以前教练教给我的步骤开始,中途还被傅南笙连续打断了好几次,“上面的字母你看不懂呀,你挂什么空档?”
“那是雨刮器,没下雨你碰什么碰。”
“前面有人挡住了你的路,你摁喇叭呀,你还真想撞死他?”
“给我稳着点,就你这技术你还想开飞机,踩点刹车。”
一阵破天长吼,惊得我差点就将那油门当了刹车使,幸好那感觉不对我挪得快。
我暗暗地替自已擦了一把冷汗,低低道:“傅总,您能安静点别出声么?”
我本来什么都知道的步骤,被他那么一吼都快成了一典型的白痴,整个脑子感觉都使不上劲,全在等他指令。
“那你自已看着点,眼睛别老长在前面玻璃上,适时看看两边。”
“哦!”我谦虚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在一个劲地骂呀,真是比我当时的教练还严。
他哪只眼睛看我只盯着前面了,我两只眼睛明明就有看两边好么,只是他没看到而已,还能怪我?
心里虽然把他底朝天地伺候了个遍,可我不能说呀,还得嬉皮笑脸地跟他大哥闲扯,“那个傅总,您是不是早就看出来奶奶是在装疯了?”
怪不得他说让我来看好戏,就是来看殷丽华和慕容景被打脸的好戏。
“开你的车!”
“你干嘛呢,直接走这条道不好,为什么要换道?”
“你不知道现在是午高峰,你是想在这路上躺一天?”
我整个脑袋都要炸了,脑子里嗡嗡嗡的全是傅南笙那滔天的咆哮声。
“我,我在给人让道。”
人家后面有急救车呢,这大家都不让的,人家万一有什么危险的病人,那家属岂不是要急死?
“它前面的都没让道,你着什么急?”
我心底不乐意了,瞬间回呛道:“都学他那样霸着不让,那谁让?”
空气瞬间沉入死寂。
我深深吸了口气,就等着傅南笙他黑着脸然后指着鼻子来骂我。
没想到他居然还沉住了气。
救护车急速地从兰博基尼旁擦身而过,后面又响起了一阵鸣笛声,有七八两警车嘟嘟嘟地开了过来,像是在给救护车开道,广播里也瞬间插播了一道呼吁声。
原来刚刚那急救车里还躺了一个三岁的孩子,据说是被异物卡住了喉咙。
现在呼吸急促,亟待大家让出一条绿色通道,好让孩子争分夺秒地抢送去医院。
我这心听得也是一揪一揪的,脸上瞬间像是乌云笼罩的天空,怎么看怎么也像是要滴雨。
只期待那小男孩不要有事才好,瞧着这路径,应该是去博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