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夜深了,宋子言赶到司徒国力的别墅,一个劲的按着门铃。在咖啡厅里面,她想了很多,一系列的事情,似乎全都是冲着严柏朗而来。宋子言也曾想过,如此怀疑司徒国力有点不厚道,毕竟,他是她的恩人,救过她的命,又帮她创立起了言传播。此刻的她,却带着种种的疑问过来,因为她的心里面住着严柏朗,没有放下,所以一听见他被袭击,就慌了神。
如今的种种证据,都似乎把幕后黑手指向司徒国力,她也不得不去细想了。来的路上,她曾经想过,若司徒国力矢口否认,她该如何让他说实话,若他真的承认是他找人袭击严柏朗,她又该如何应对?若捅破了这层纸,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回不了从前,甚至连做朋友都尴尬呢?
以前的司徒国力不会这样子的,不会背着她做龌蹉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摆在门面上说,门面上做。让她愤怒以及心寒的,不仅仅是严柏朗受到的袭击,而是司徒国力的人格让她所鄙视。而在她最失意的时候,陪在她身边,鼓励她重新振作的人,不该是这样子的。所以,她迫切需要答案,就来到了司徒国力的家。
司徒国力被这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家中的佣人打开了门,就听到宋子言的声音,愤怒的喊声。
“司徒国力你给我出来!”
司徒国力一阵莫名其妙,来到门前,看到宋子言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外。
“子言?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有什么事这么急?”司徒国力看着眼前这个貌似气昏头的女人,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跟她交往那么多年,鲜少看见她生气到失态。而能让她如此失态的人,想必是她最关心的人。一想到这里,他眉头一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外面快下雨了,我们进屋里说,好吗?”司徒国力半推半就地把宋子言请进了客厅,让佣人上了一壶宋子言喜欢的玫瑰红茶。
“你最近都在干些什么,是不是你安排人袭击了严柏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宋子言质问着司徒国力,眼神因为激动而变得凌厉,就一直杏目圆瞪地看着他。
司徒国力太清楚宋子言这一根筋的性格,一定是听到了谁在嚼舌根,认为是他安排人袭击了严柏朗,他心头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所以也不会随着宋子言的话接下去。如今的她,还会为了严柏朗去质问他,让司徒国力充满了醋意。他为她付出的一切,她似乎都视若无睹,她的心里面只放得下那个叫严柏朗的男人。一想到那个叫严柏朗的男人,他就嫉妒得疯狂,所以他才会失去理智地让徐威找人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伤害宋子言的男人。
司徒国力看着宋子言,缓缓地开口,语气中根本听不出情绪,淡淡的“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会相信我吗?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原来就是为了质问我有没有派人袭击严柏朗?他得罪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是谁袭击了他?”说完,司徒国力别过身去,不去看宋子言,他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他从来不会在宋子言面前发火,因为他知道她害怕暴怒的男人。所以在她面前,他一直极力维护着自己的形象。
宋子言暴躁的心无法平静,司徒国力越是不正面回答,就越证明此事跟他有关。所以,宋子言就开始拿出她知道的所谓证据,逼司徒国力承认。“司徒国力,你还想狡辩吗?顾诚谦都跟我说了,之前徐威想教训严柏朗你没有同意,让徐威收回成命。如果这次没有你的授意,徐威又怎么敢派人去袭击严柏朗?我去看了柏朗,他告诉我,袭击他的人是奉了一个叫徐哥的人的命令,徐威不就是他们所说的徐哥吗?”宋子言咄咄逼人,那感觉就像,严柏朗还是她的男朋友,而司徒国力作为她的朋友,派人袭击了严柏朗。
司徒国力转过身来,是一面无辜的,他一直以为,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在宋子言心目中应该有点分量,甚至有想过,如果这一次,宋子言真的放下了严柏朗,他会尝试着再向宋子言求婚。这是这一次,他太自信了,以为宋子言会对此时不闻不问,又或者轻描淡写过了。
面对宋子言的质问,司徒国力无法去推托什么,心里面也有着许多的不甘心,心里积压的不满这已经不是他的好修养所能够驾驭得了。他直视着宋子言,冷冷地说“他受了袭击,你深夜气急败坏来质问我,看来,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样一个人。好吧,子言,既然你觉得是我做的,给个机会让你报仇。”
随即他从客厅里随便拿出一个棒球棍递给宋子言,神情冷淡地说道:“如果你认为我袭击的严柏朗,那就用力打下来,他那里受的伤,你就用力打哪里,我不会追究,也不会还手。”
宋子言显然被吓到了,认识司徒国力那么多年,她从来不曾看见过他这样的神情,冷淡而绝望,而她当时鼓足勇气的质问,却因为他这样的神情而败下阵来。这个表情,她似乎在多年前,父母反对他们交往的时候,司徒国力出现过一瞬间这样的表情,是压抑着的绝望,而显示出来的冷淡。这种冷淡,这种眼神,透露着绝望和寒意,让人不寒而栗,让宋子言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司徒国力看见宋子言没有动手接过他手中的棒子,继续把棒子递给她,“用力打,不用留手,闭上眼睛打下去,我绝对不会躲。”他的语气冷淡而凌厉,让宋子言感到害怕了,她知道,司徒国力在极度生气的时候,才会有这样一种冷酷,截然不同的神情。
宋子言夺过司徒国力手中的棒球棍,扔在沙发上,她似乎慢慢恢复了一点理智,喊到:“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