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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杰的意思是,靳君迟也病了吗?想到这里我不禁一怔。下意识想开口问邵杰‘他怎么了’,可又想到——靳君迟现在怎么样已经不应该是我能过问事情了。
“明明深爱着对方,为什么不好好地在一起呢……”邵杰说的显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邵杰说的没错,我根本无法反驳他的话,因为我确实是爱靳君迟,爱到即便是分道扬镳,也要带着承袭着他骨血的宝宝一起。
“其实没有必要闹成这样。”邵杰难得没喷毒汁,语气还挺中肯的。
但是,我并不打算领他人情:“你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
“我不是这个意思。”邵杰很认真地摇摇头,“阿迟知道是他做得不对,所以,你没有必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来提醒他。”
“明知故犯,难道不应该罪加一等吗?”我艰涩地冲邵杰笑笑,“我并不是提醒他,只是做个了断。”
邵杰怔怔地瞪着我:“小晚,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还有事儿,先走了!”邵杰像根柱子似的挡在我面前,我只好绕过他。
与邵杰擦肩的瞬间,他忽然开口:“阿迟昨天跟炫辰在海边喝酒,他那酒量今天早上还没醒……”
我的腿不由得僵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停下来,径直走了出去。
老赵可能看我脸色实在是差:“大小姐,我还是送您回家休息吧?”
“不用,去公司吧。”我揉揉额头,我昨天把婚礼闹成那样,必须要跟爸爸谈谈了。
我站在爸爸的办公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才抬手敲门。
“进来。”爸爸应了一声。
我推门而入,看到爸爸的助理于洲也在办公室里,爸爸冲他使了个眼色。于洲微微躬身:“老爷,我出去做事了。”
“去吧。”爸爸把摊在桌上的几页纸理了理放进文件夹里,然后从书桌后面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坐到沙发上:“医生怎么说的?”
“就是小感冒,给我开了药。”我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爸爸,我……很抱歉……”
爸爸拿起茶几上的果汁壶,给我倒了一杯草莓汁:“为什么要道歉?”
“昨天……把我婚礼弄得惨不忍睹,给桑家丢脸了……”昨天的婚礼不止对靳家,对我们桑家的影响也很不好。尤其是爸爸,绝对会被一票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人指责‘教女无方’,养出我这么任性的女儿。
“小晚忘了,从小爸爸是怎么教你的吗?”爸爸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桑启正的女儿,想做什么就去做,有爸爸在呢。我的宝贝女儿不能受半点委屈,至于别人怎么看,我根本不在乎。”
最有资格批叛我任性的人,却给了我最大多的宽容。就连雪菲都觉得我昨天在婚礼上的行为太冲动了,实在让人下不来台。
我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扑进爸爸的怀里:“爸爸……”
“乖。”爸爸拍着我的背,“爸爸就是想知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
“靳家那边刚才还打电话过来,说是想一起吃个饭,想要谈谈。。”爸爸把那杯果汁递到我手里,“爸爸要弄清楚你的想法,才能知道该怎么谈。”
“爸爸,我想自己处理这件事。”我觉得我跟靳君迟完全可以和平分手,根本不需要家长坐镇。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就不要括大到两个家族了。
“好,你自己去处理。”我知道爸爸不会真的放手不管,但至少是从语言上允诺了。
一想到‘和平分手’这个问题,我忽然记起了跟靳君迟去民政局领证之前签的那份合约。如果我在一年之内提出离婚,就要把我名下启正集团一半的股份转给靳君迟。现在离一年之约还有两个多月,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觉得靳君迟不会打那些股份的主意。但凡事都有万一,我怕靳君迟知道了宝宝的存在,会不择手段的困住我,包括利用那些股份。
“爸爸,他们可能会要分手呢。”我尽量让自己的口气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