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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马乔艳打来了电话告诉我,有关于她担任万东银行总经理的提议,董事会那边已经同意了,下个月后,她就正式上任了。一个女人在30岁的年纪,结了婚,为自己爱的男人生了个宝贝,又有了一份众人仰慕的工作,未来还会前程似锦,这确实是很让人艳慕的,那怕她和自己爱的人是藏在黑暗里,见不了光,但两个人终究是在一起不是吗?
我开始质疑自己坚持的那些原则,曾经如此不甘愿成为情妇,不愿插入别人的婚姻,最后我终沦为小三,别人婚姻以外的人。早知如此,当初干嘛要不断折腾呢?归根到底,我太贪婪了,恃宠而骄,因为我是爱李熠,舍不得别人分享他,就算自己的身份是如此卑微,根本就配不上,我仍是那么固执。
“那恭喜你了,我听说你的师母又怀孕了,身为了你的好闺蜜,你的好朋友,你的合作伙伴,我帮你查了,这次你师母怀的是个女孩,正好凑成一个好字,老师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啊!”我的语调听起来很阴阳怪气,在马乔艳最得意洋洋的时刻,我的话就如同一把无比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上去。
在电话那头马乔艳沉默下来了,无声无息,我误以为她都懒得搭理自己,将电话扔在了一边了,等了一下,电话那头再次传来了呼吸声,她说“陆双双,你他妈说句恭喜就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在后面捅刀子吗?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肯定办到,毕竟我们还有那么多的合作机会。我已经查清楚了,萌萌被送进了第九精神病医院,上面的人特别嘱咐要特殊关照,估计就是关上一阵子,就会放出来了。”
不出我所料,萌萌的那个干爹来头确实不小,唯一庆幸的是李熠袖手旁观了,徐俞文也不搀和其中,不然往日想要对付萌萌难着呢?但那个干爹是山高皇帝远,暂时把手伸不到这边来。
若是萌萌出来了,我的好日子就要过头,质疑着问“你就查到这些事情吗?”
“你着什么急?还不放心我吗?怎么说,我们都是有共同利益的,我也不想她出来。话说陆双双,你变成这个样子,就不怕徐俞文和李熠心疼吗?”
马乔艳也不是个善良之辈,我的伎俩都是从她那里学来的,她也是一针见血,刺破了我心里最深处的秘密,不由想起李熠说的那些话,还有失望的眼神。谁不想成为了一个没心没肺的傻瓜,但有什么办法呢?生活逼着变得世故而冷血,为了保护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估计马乔艳是见我不发声,清楚成功地反击了,哈哈地笑出声“你也难受啊!陆双双,你有没有同样的感觉,幸好我们是朋友?你不用太担心,我已经查出第九精神病医院的医生经常虐待病人,往死里整病人。还有好几个案例,院长和家属勾结,人压根就是没病的,那些家属想要争夺财产,将病人送进去,活生生把正常人折磨成为病人。”
钱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它能让血肉至亲的人变成了仇人,争夺得你死我活。
我闭上了眼逼着狠下心“你有把握吗?”
马乔艳说话的语气很自信“你等着我的好消息。”我正要挂机,她又补充了句“对了,你知道吗?李父的癌细胞扩散了,估计就这几个月。前几天我去探病,李父瘦了好多,整个人也老很多,神智都不清楚了,说话都哆哆嗦嗦讲不出你说这个世道怎么说变就变了?”
我的脑海浮现了第一次见李父的样子,那时他是我抬头仰望的大人物,叱咤风云的商业人物,要多风光就多风光,这才多久呢?有人告诉我,他就只有几个月了。我仅是个过来人,都感叹不已,更别说是李熠了。我犹豫了下,终究是开了口“他还好吗?”
“整天在公司和医院跑呗,人消瘦了点,锋芒也收敛不少,但人看来沉稳成熟了很多,更有味道了,年轻姑娘眼中的欧巴,人家炙手可热着呢?那个宁甜也三头两头往医院钻,那个丫头比你有出息多了,她和夏楠明目张胆地扛上了,斗得可凶了,听说上次在医院走廊就掐架了。夏楠也不怕掉自己身份,干出那么蠢的事!”
夏楠是太爱了,太渴望拥有,才会做出大家眼中愚蠢下作的事。我很想了解有关李熠的事,那怕就是从别人的口中也好,又想再问些什么,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连忙挂掉电话,紧张得看向外面,幸好进来的人是医生。
医生做了常规的检查,又问了些问题,劝我要放宽心,不要想太多事情。我在医院都呆了一个星期,整个人都憋得慌,我就问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她闪烁其词说什么,我再留院观察一阵子,所谓的一阵子就是一个月,我追问自己是什么情况,医生都敷衍着没有什么。
直至胎儿六个月半的某天半夜,肚子猛地抽痛,疼痛从小腹处向着全身蔓延,就像是过电了,电流流窜过了四肢百骸,那种不安的预感再次袭来,来势汹汹而又势不可挡。
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发现下面又流血了,不似前几天的少量血丝,仿佛是大姨妈来了,血流得很快,几乎就是涌出来的,我惶然地呼叫着人,叫了好几声后,我听到了脚步声,那是徐俞文的脚步声,他就住在病房的大厅,刚开始他提出要住在大厅,我很抗拒的。那个对我百依百顺的徐俞文,居然强行住了进来,态度坚决而不容置疑。我的小腹时不时就会抽疼下,也担心半夜出事了,没有人能帮得了自己,于是提议他和乐乐轮流。
徐俞文冲了进来,看到我抱着肚子蹲在墙角下,连忙上来扶住了我问“怎么了?脸色那么苍白?”
我死死的咬住嘴唇,口腔里都有了血腥味,我疼得双腿都软了,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人就载入徐俞文的怀里,抓住了他的胳膊哀求地望着他说“我...我很疼,出血了,请你快点去叫医生,孩子,我求你保护好我的孩子,我不想再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