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腰缠万贯去驱鬼(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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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难道他又要用朱砂针?不对呀,这玩意是催诈的,咋……

“出去端碗热水来!”三麻子命令道。

我忙应了一声,开门到客厅里抱起那个暖瓶,顺手拿起碗,就往里屋走。

“郭子,咋样了,好了吗?”王大胜透过西屋门缝,冲我小声问道。

我一摆手,黑碗摔出,啪的砸在墙上,碎了。

东屋“嗷”的一声凄叫,是那鬼附体发出的。

我心猛地一咕咚,王大胜呀,你问个啥呀,真特娘的。

我蹙了下眉,不再理,跑去灶房又拿了只碗,返回了东屋,见三麻子跪在炕上,用朱砂针紧紧捻住那汉子的人中。

听到我进来,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地骂道:“你特娘的,不作死难受吗?”

显然,我摔的那碗惊炸了鬼附体,害的三麻子差点倒霉。

我也不敢吭声呀,把碗放到炕上,倒了热水,看三麻子想咋的。

“从我包里抓把朱砂豆,放水里搅匀了。”三麻子低声命令道。

我忙照办,多半碗热水瞬间赤红泛泡,一颗颗豆子飘在上面,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

“过来,捏住他的鼻子,别让他动弹。”三麻子又道。

噢,这是要往他口里灌呀,我靠,这么一碗朱砂灌下去,啥人毒不死呀,麻子这是真要拿着活人当死人医了?

我心里嘀咕着,硬着头皮靠上去,看那汉子紧闭双眼,脸色憋的赤红通紫,不似人样,遂一咬呀,伸出双手,一只捏向其鼻子,一手就死死按住了他的脑袋。

“压住这根针,别掉了。”三麻子继续命令道。

我只好又用小拇指勾住了扎在他人中上的那枚朱砂针。

麻子这才撒手,转头端起那碗热水,另一只手就用力卡着他的嘴巴,逼其张开了口。

“三爷,能行吗?”我忐忑地小声问道。

三麻子不理,眯眼对着那汉子的嘴巴,往里倒开了水。

那汉子鼻子被捏住,出气只有嘴巴,咕咚、咕咚猛喝了两口水后,忽然腮部一鼓,刚要喷出,三麻子用右手一把就卡合了嘴巴。

汉子被气憋的猛地睁开眼,喉咙咕咕了几下,嘴里的水终于咕噜噜吞了下去。

我娘,这比灌猪还残忍呀。

三麻子松开他的嘴巴,汉子直着双眼,大喘了几口气,麻子又往里灌了两口,还是旋即强迫闭合。

热水顺着喉咙流到肚里,发出了一阵咕噜噜的声响。

我惊悸地看看那碗,靠,只剩下碗底的沉淀物了,麻子够狠!

只是不知道汉子接下来是死是活,是转为正常还是毛用不管。

“好了,松手吧。”三麻子一屁股坐到炕上,气喘的有些急,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子,看来他也紧张的不轻。

我松开手,看着仍瞪眼张嘴的‘鬼附体’半点反应都没,心里又虚了,转头看看麻子,他则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汗,一副卸下重担的神态。

“三爷……”我心悸地叫了一声,用眼神瞥了下‘鬼附体’,意思是咋样?

三麻子眉头一皱:“老子不急,你急个啥,喳喳、喳喳的,真特娘的烦死个人,滚出去!”

我靠,麻子这是心虚没谱,朝我发火呢。

好好,老子巴不得出去撇清呢,你狗日的杀人……

不对,他杀人,我可是帮凶啊,绝对脱不了干系的。

这特娘的,我心里苦逼又忐忑,下炕开门出来,见西屋没啥动静,知道他们都在趴门缝上偷望呢,也不理,径直来到院子里,仰头看天,太阳西斜,早特么过了晌午。

唉,麻子呀,麻子,你个老东西为了忽悠到大郎媳妇,折腾多少人啊。

这若能忽悠到手也行,可别媳妇没有,‘鬼附体’先死了,那真就彻底完蛋。政府不把你个搞封建迷信的神汉打翻在地算你长的帅。

我心里忐忑着,纠结着,耳朵支棱着,不敢放过屋内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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