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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酒架上取酒,拿过来。”段墨慵懒的声音。
尉迟秋嘟了嘟嘴,心里头嘀咕着,还真把我当成佣人了。
先忍着,等这个男人离开了,她就计划逃跑。
尉迟秋靠近了酒架,一双大大的眼睛在酒架上来回扫动,一瓶瓶的酒让她眼花缭乱。
“你要喝哪一瓶?”尉迟秋开口问道。
段墨靠着卧榻,解开了军装外套,丢在一旁的地上,只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
“第三排左数第九瓶。”
男人声音在身后幽幽传来,那一双邪魅的凤眸端倪着站在酒架前,背着身的女人。
雪白的美背,纤细的小腰,还有那一双笔直白皙的细腿,好似新出芽的水葱。
尉迟秋伸手从酒架上取下了段墨说得那瓶酒。
一个转身,一双大大的眼眸怔住了。
因为她感受到那一双凤眸盯着自己,好像在审视一只猎物一般。
“站着做什么,过来!”段墨似笑非笑地扬唇,眼底划过一道极致的癫狂。
尉迟秋端着那一瓶酒,小心翼翼地靠近。
“你要的酒,给你!”尉迟秋的手中的酒就这么递到了男人的跟前。
段墨淡淡扫了一眼,“放下,先过来,为我脱衣。”
尉迟秋愣了一下,迟疑了动作。
“过来!同样的话不要让我一说再说!”段墨声音透着一股不耐烦。
尉迟秋怒了努嘴,没好气地上前,一双小手落在男人白色的衬衫上,有点颤抖,解开了他衬衫上的纽扣。
一颗又一颗的纽扣自上而下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