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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您难道不觉得这瓶香水的气息，特别适合您吗……”
不是特别适合，而是很适合。
司空灵儿自己也知道。
这瓶香水，做得极为精致。
气味浑然天成。
就算是一般人闻着，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
而司空灵儿这样常年使用香水的人，其实嗅觉上，早已经对香水的味道有些迟钝。
如此自然而清雅的味道。
也难怪她身上沾染了，却迟钝的没有发现。
等到沐小欢出事了，才追悔莫及。
“灵儿小姐，求求您了……”
阿竹跪在地上，可怜的哀求。
司空灵儿一想到沐小欢现在情况，她心再好，也没办法就这么原谅这个女佣。
要是沐小欢真的因此而出了什么事。
她连自己都原谅不了。
“阿竹，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会把你交给顾先生处理！”
“灵儿小姐——”
阿竹绝望的喊道。
原本司空灵儿遇到朋友，在下面叙旧。
她先拿着行李，到房间里来收拾整理一下。
本想着司空灵儿会与那个朋友多说一会儿话。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正好看到她拿着香水使用的模样……
*
沐小欢被紧急推进了急救室。
手术室外面的红灯，一直亮着。
顾西决站在门外，恍惚间，都好像能听到沐小欢痛苦的声音。
“先生，您做好心理准备，这个孩子，多半是要流掉了，只是可惜了，七个多月，胎儿都成形了……”
顾西决拿着医生递过来的签字笔，在同意书上签了字。
若说沐小欢刚怀孕那会儿，被告知是死胎，要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