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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冷厉警告的语气。
可顾凌在听到顾西决的声音之后，却莫名的找到了一种归属感。
“父亲——”
顾凌沙哑着嗓子，开口喊道。
兴许是听出来顾凌的语气不对劲。
顾西决没有立刻就挂断电话。
“有事就说，别耽误我时间。”
“父亲……”
顾凌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人，然后才哽咽的开口问道。
“如果你不能和我母亲在一起，你还会认我吗？”
小心翼翼，又有些试探的意味。
好像是一个随时都毁被抛弃的小孩，听着就令人心疼极了。
顾西决微微抿了唇，虽心急着去寻找沐小欢。
到底还是耐心的回答了顾凌的问题。
“没有如果，我和司空沐儿不可能会在一起。
至于你，沐小欢接受你，我就认。
她不接受，我谁都不认！”
顾西决说完，便要挂断电话。
却蓦地听到顾凌急促的声音响起。
“你在找沐小欢对吗？我知道她在哪儿！”
挂断电话的动作，蓦地一顿。
顾西决的脸色变得紧绷起来，呼吸有些紊乱。
“她在哪儿？”
顾凌本不想说这些的。
可是，母亲一步错步步错，已经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听到沐小欢竟然已经不能生孕了，顾凌的心里，竟然有些微的刺痛。
那个女人，傻乎乎的，还总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