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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来不及去阻止了，所以，你也死心吧！”香菱语笑的畅快肆意，唯独眼角留下来的眼泪是那样的不容忽视。
“做这样的事情，你有没有兴奋感？有没有觉得很自豪呢？”文清已经不去管文家那边，文牧远到底有没有和莫筱雨订婚，因为就算她想管，也没有那种能力，除非她现在能飞过去阻止。
反倒是香菱语眼角的泪水，让文清找到了攻击的办法。
一个女人，还能留下眼泪，不管是真是假，都从侧面说明，这人的心脏还没完全黑，还没有硬化。
“兴奋感？自豪？那些是什么？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香菱语只觉得好笑，为文清能问出这样幼稚的问题。
“十亿，是不是能买断你的人格，买断你的良知和所有呢？”文清看着香菱语的眼睛问道，一字一句，紧紧地盯着。
而察觉到文清的意图后，香菱语开始的时候无畏，还能和文清对视，可是过了一会之后，香菱语躲开了那双似乎能看透她的眼睛。
所以说，不管什么时候，最讨厌这种能看穿人，灵魂都像是得到上天厚待的人，干干净净，不管染上什么颜色，最后也都会恢复成白净。
为什么她就不能呢？为什么她就要沉沦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妹妹坐牢呢？还是更早的时候？
是妹妹借着她的名义欺负文清的时候，或者是妹妹对任安然表达出喜欢的时候？
……
时间太久，她已经分不清，有太多的诱因，她们香家最后的败局，都是因为文清，一个不起眼的女人，竟然让任安然做出了那么多。
如果放在以前，香菱语绝对不相信，也不会相信。
她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呢，那样自信的一个。
怎么可能被一个不起眼到，落入尘埃中都找不到的女人给打败呢？
可是最终，她就是被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给打败了，最后还没有翻身的余地，她们香家更是家破人亡，如果没有席家和龙家……
香菱语轻微的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些，因为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久到午夜回忆起来的时候，都觉得蒙着一层纱，透着浓浓的失败。
这一次，不管胜败如何，她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能可以失去呢？
无所谓了，真的无所谓了。
“你如果能给我十亿，反过来，我也能为你做任何的事情，是不是亲爱滴？”香菱语退后一步，挽住男人的臂弯。
男人不仔细看，不去深究，外表给人的感觉就很斯文，就是那种成功人士，事业有成，可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竟然在这样的地方和香菱语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切的好感和感官都没有了。
“亲爱的，不管你说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都会成为你背后的那个男人，支持你。”不是那种深情款款，却是满满的信任，就像男人眼中只有香菱语一个，一切都是为了香菱语。
可能没有脑子的女人，听到这样的话，就会被男人的信任给撑得满满，香菱语却不是一般的女人，就连在旁边听着的文清，都觉得这样的男人不如何，真的是浪费了那能欺骗人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