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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老爷子觉得丢脸极了,这个时候正在气头上,这样的事如果传了出去,这让他容家的脸往哪儿搁?
喋喋不休地,他还在炮轰,“婚礼又是怎么回事?家里差那点钱吗?还是缺人手?”
“婚礼时间是仓促,可筹备的事我让你插手丝毫没?”
“昨天准备工作已经紧急展开,邀请电话都一个个打出去了,现在招呼不打一声,不办了,原因也没个,这让人家怎么想?”
“你说举办就举办,你说取消就取消!容景墨你怎么不上天?”
拐杖“啪嗒”“啪嗒”地跺着地板,容老爷子烦躁地在大堂里踱着步子,连着转了好几圈,炮轰容景墨炮轰得口干舌燥。
然而,一侧过头,却发现对方依旧在和手中的笔记本作战,指尖啪嗒啪嗒地敲击着键盘。
明显的,自己的话,在他眼中,连个屁都不算,一字没理!
容老爷子气得一股热血噌的往脑门一涌,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
“容、景、墨!”大堂里响起一声愤怒的咆哮,响彻整个容家大宅。
白星言衣着整整齐齐地坐在容景墨的卧室,还在沉思怎么解决领证这事。
从相亲到进入容家,前后也才不过一两天的时间而已。
现在的她,已经是容家的人了,从此身上带上了容家的标签。
她回国前想了千万个搅黄这次相亲宴的点子,但没想到一个都没派上用场。
白家是什么样的家庭?不过勉强能挤进C市上流的小企业家而已。
白家是不可能抗衡得了容家的。
白星言也没那能耐如法炮制容景墨的手段,把他带去民政局,强制他签下离婚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