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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墨蹲着身,手上拿着一块玻璃,目光专注。
白星言最喜欢看他专注做事的样子,眉目轻垂,浓密的眼睫羽扇似的铺开,静得如同一幅画般美好。
白星言安静地站在后方,他在花园忙了多久,她就陪着他站了多久。
静静地看着看着,心情由最开始的震撼,惊讶,小小的喜悦,慢慢地又冷却降了温。
他和顾沁晨的事,他依旧没有给过她任何解释。
白星言其实很多时候很不理解容景墨。
他对她所有的好,她看得到。
可和顾沁晨的事,明知道她会介意,他却从头到尾,一个字不解释。
想了想,白星言忽然觉得自己挺讽刺的。
需要什么解释?
字是他亲手写的,剪纸也是他亲自制作的,什么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她还在等他什么解释?
目光黯了黯,白星言身一转,安静地离开了后院。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站在露台望出去,后院的玻璃房已经完全搭建好了。
内部所有的设计,和巴黎那间一模一样。
甚至连屋内的每一株玫瑰,也都一模一样。
这个季节,刚刚进入初春。
花园里的所有树木,才刚开始抽芽。
唯独玻璃房内,独有一片风景。
白星言心里像是被风一下下地轻拂着,轻轻地荡漾开了一层层涟漪。
背转过身,见容景墨没在房中,她把房间的门反手带上,给乔然打了个电话。
询问了下她和亚瑟最近的情况,知道亚瑟一切安好,她的心里稍稍踏实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