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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惹到你而已吗？你还我一拳头就是了，至于这样吗？”
“陆南祁，你个王八蛋！如果我出了事，你也一定会不得好死！”
“呜呜呜……”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她似乎也没什么好畏惧他的。
她骂得随心所欲，哭得梨花带泪，哭声传得郊外老远都听得到。
陆南祁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激动，怔然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看着她脸上哗啦啦掉下的泪，他的心里像是被什么轻轻地戳了下。
抬起手，他僵硬地帮她擦了擦。
容悦还在哭，呜呜呜的声音，揪心揪肺的。
“别哭了！”陆南祁有些受不了她，以自己都没觉察到的温柔帮她把脸上的眼泪一点一点全擦干净，他安慰，“刚吓你的！”
容悦脸上的表情凝固，眼里还含着一泡泪水，泪眼朦胧地就这么看着他，似乎不太确定自己听见的。
“吓你的！没人要你的命！”陆南祁递了块方巾给她，示意她把脸先擦擦。
垂眸，定定地盯着她的身，她泪痕斑驳的脸蛋看了看，他轻飘飘又加了句，“身材也确实干瘪，唯一咽得下的，也只剩脸了。”
容悦脸色几秒的僵硬，也不管这些话原本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她恼怒地冲着他低低地吼，“你够了没？”
陆南祁眼角抽了抽，耸耸肩，把车门打了开。
清新的空气从外涌入，压抑了好一会儿的车内，通畅了不少。
两人所在的郊外，其实很美。
除去茅草地，放眼全是一片片的野玫瑰丛。
陆南祁背对着她站在花丛前，背影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