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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都看星星,她看美人,看着看着,她觉得自己疲惫了一天的灵魂都被治愈了。
就这么看了一会儿,风渐渐有点凉了,周围的情侣还在你侬我侬,显然没人愿意离开,有的男朋友干脆将自己的女伴整个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外套为她挡风,女方嬉笑着,很是享受的样子,或者利用衣服的遮挡亲亲小嘴。
那狼往周围看了看,也将如小娇抱进了怀里,拿外套将她裹了起来,低头就要亲她。
如小娇已经快要睡着了,猛地被抱起来,吓得差点尖叫,一睁开眼睛,就见那狼的唇马上就要贴上来了,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条件反射地将他推开。
“你干什么?”如小娇怒气冲冲。
那狼一脸无辜,指指周围:“跟他们学的啊,难道这不是你们人类谈恋爱的方式吗?”
如小娇看看周围亲热的情侣,脸瞬间爆红,结结巴巴说:“也不一定别人怎样,我们就要怎样啊。而且他们是在谈恋爱,我们还没开始谈呢?现在只是你在追求我的阶段,我还没点头答应,你就不是我男朋友,没有权利对我动手动脚。”
虽然已经被“动手动脚”过很多次,但是她觉得,有些事情的立场必须要摆正。
“追了那么久,还没进入恋爱阶段?这恋爱没法谈了。”那狼怒了,站起来甩手走了。
如小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一次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种族代沟”。
一向奉行着“看对眼了咱们就手拉手去生娃吧”的狼,果然理解不了“立场”和“害羞”是什么意思。
幸好,那狼虽然生气了,但还是坐在车上等如小娇,一直将如小娇送回住处。
下了车,跟他说再见的时候,如小娇看着他生气的脸,心里忍不住产生一丝愧疚。
这狼确实在努力学习人类怎么谈恋爱,自己的态度是不是太糟糕了?
而且,她明明发现唐律和菲丽丝的事,却不提醒他,是不是也有些不厚道?
踌躇半天,如小娇终于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决定给他一点提示。
她拿起他丢在后座的帽子重重给他戴上,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帽子!绿色的!”
潜台词是,你娃他妈要嫁人了,你被戴了绿帽子了啊,你个白痴。
说完立刻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
还在生气的唐修一脸莫名其妙,拿下头上的帽子看了半天,心想:这小妮子是色盲吧,蓝帽子也能说成绿色。
虽然说生气,但那狼好就好在脸皮够厚,第二天又若无其事地跑来片场找如小娇。如小娇在拍戏,他就让卫何给他找了把躺椅,撑了把太阳伞,他就那么半躺在太阳伞下,吹着风扇,边喝着饮料,边看如小娇拍戏。
现在虽然已经入秋了,但是上午的太阳依旧很大,现在拍的又是一出打戏,如小娇穿着厚厚的古装,吊在威亚上,飞来飞去,早已经是一身一头的臭汗。当她低头看到唐修悠闲惬意的样子忍不住有点暴躁,力气使大了点,一脚踢倒了一台摄像机。
“如小娇,你眼睛长鼻孔里了?”导演肉疼地立刻站起来,扯着嗓子喊,“摄像机的钱从你片酬里扣。”
唐修不乐意了,他的人怎么能因为一台破摄像机被骂?
于是站起来,朝导演勾了勾手指:“不就是一台摄像机吗?我赔。以后她想砸什么就让她砸,砸完了去我那里拿钱就是。”
大金主都说话了,导演当然没话说,连连应着“好好好”,继续去拍戏了。
如小娇吊在半空中朝唐修看,唐修得意地朝她举了举杯,贱贱地地笑道:“不用谢。”
如小娇无语,径自转身去拍戏了。
一连几天,片场的工作人员都摸清了规律,如小娇、唐修、导演,这三个人,就像是棒子、虫与鸡的关系,鸡吃虫,棒子打鸡,虫蛀棒子。如小娇怕导演,导演看唐修的脸色,唐修又对如小娇宠得无法无天。
有唐修在,如小娇就是片场的女王,片场的工作人员对她的尊敬程度,简直与日俱增。
明明没有和唐修确认关系,也明明多次跟同事们澄清过她跟唐修没关系,但是不知怎么的,只要有唐修在,她就有种“被包养”的耻辱感。
戏这么断断续续拍了半个多月。一天晚上,唐修约如小娇去酒店见面。
如小娇一进酒店房间,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唐修今天穿了合体又时髦的正装,没戴帽子,头顶上竟然也没有狼耳了。如小娇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她走过去之后使劲揉了揉眼睛,发现眼前的那人真的没有狼耳,但是确是唐修的面孔。
如小娇错愕了:“你、你、你是谁?”
没狼耳却跟唐修一模一样的男人,挑了挑眉,一步一步逼近如小娇,如小娇被逼得一步一步后退,一直退到门口再无路可退时,那男人趁机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腰,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略微抬高,低头吻了上去。
一吻过后,男人挑眉问:“我是谁?”
如小娇被吻得头晕目眩:“唐、唐、唐修。”
还是原来的面孔,还是熟悉的味道。没错,是这狼,但是狼耳呢?
她红着脸,晕晕地抬手,朝他头顶指了指:“耳朵……”
“耳朵?”唐修想起什么似的,笑起来:“没耳朵就不认识了?”说着,头顶上的狼耳突然冒了出来,在头顶上晃了晃,“这样呢?”
“嗯嗯,这样看着比较习惯……”如小娇惊讶地看着那对凭空出现的狼耳,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温热的,确实是原来那对耳朵。这耳朵原来还可以收放自如的。
她正摸得起劲,只觉得手上一空,狼耳又消失了。
“今天的造型不适合戴帽子,自然要把耳朵收起来。”唐修放开她,边说着边往房间里面走。
如小娇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好奇地追问:“原来还可以收回去的。那你平时干吗不收回去?老戴着帽子多难受?”
“你把耳朵割掉会不会舒服?”唐修瞥了她一眼,像看白痴一样,一脸嫌弃。
哦,原来平时不把耳朵收起来,是为了舒服,也就是说收起耳朵对于唐修来说比戴着帽子还难受喽。如小娇恍然大悟。只不过今天是吹的是什么风,让一向“爷要舒心、爷要快活、爷就是唯我独尊”的唐修,竟然为了配合衣服,收起了耳朵。
就在如小娇快被这个问题憋死的时候,唐修指了指里面,对她说:“去换衣服,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如小娇条件反射地问。
今天的唐修似乎特别没耐心,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看她,不答反问:“是你自己换,还是让我进去帮你换?”
“自己换,自己换。”如小娇应着,乖乖钻进房间里换衣服去了。
进了里面的房间,如小娇才发现,不仅是要换衣服,还有化妆师和造型师在等她,她就像是个木偶,一进去就被按在座位上,快速地弄头发、化妆、换衣服。
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后,如小娇已经从头到尾彻底大变样。她看着镜子中明艳动人的自己,头有点晕,隐约有点理解了灰姑娘被仙女变身时的感受。
衣服是唐修选的,是一套长礼服,裙摆很大,色彩运用得非常巧妙,走起路来就像一道彩虹一样光彩夺目。
她踩着高跟鞋走出来,唐修看她一眼,眼睛有一闪而过的惊艳。他笑着走过来,在她颊边印下一吻,挑眉道:“我眼光真好。”
夸人还不忘自恋,如小娇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计较。
走出酒店,卫何已经站在车门前等着了,见他们两个下来,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
上了车,如小娇习惯性地往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唐律,他的儿童座椅上是空的。
“律怎么没跟来?”如小娇想起半个月前跟踪到唐律去见菲丽丝。唐律最近有没有再偷跑去见她呢?
“律在睡觉。”唐修侧头看她,“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这个时候小孩子一般都要睡觉了,怎么可能会跟来?”
“哦。”如小娇缩着脑袋,反复问:“你确定他在睡觉?亲自确认过他在床上?”
“我确定他在睡觉,亲自确认过他在床上。”唐修莫名其妙地看着如小娇,眼神有点疑惑,“你今天似乎特别关心律。”
“没、没有啦,那一天在餐厅看他似乎不太高兴,怕他出事而已。”她说的是跟唐修去看舞台剧的那天。如小娇打着哈哈,慌张地将视线移开,不再说话了。
其实,此时她的内心是无比纠结的,两个小人正拿着刀剑进行大绝杀。
第一个小人义正词严说:“律是唐修的儿子,他有权利知道自己儿子的行踪,你应该告诉他,律去见过菲丽丝。”第二个小人不屑:“那是人家的家事,你偷窥到了,本来就是你不对,说到底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别多管闲事了。”
第一个小人又说:“菲丽丝都要跟大师兄结婚了,你难道也不担心大师兄吗?把这件事告诉唐修,让他去把菲丽丝这小妖精收了,你不也能坐收渔翁之利,从此独占大师兄了吗?”
第二个小人鄙视他:“我怎么能做这种卑鄙、无耻、龌龊的事?大师兄一向光明磊落,才不会接受这么卑鄙的我。”
第一个小人就笑了,笑得高深莫测:“你这么藏着掖着不说,其实是有私心的吧?你说,你是不是有那么一丝丝喜欢上了唐修?怕将律见菲丽丝的事戳穿之后,人家一家三口趁机摒弃前嫌,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把你给炮灰了?”
第二个小人就慌了:“你、你、你胡说什么?我是喜欢大师兄的,巴不得唐修他们一家三口从此幸福快乐在一起。”
第一个小人摇头叹息:“女人啊,总是口是心非,自欺欺人。你敢说你对唐修一点感觉都没有?明明被吻的时候,还欲仙欲死来着……”
第二个小人举剑就把第一个小人捅死了,血溅当场。
天人交战结束,如小娇喘着粗气,在心里喊:杀得好,让你瞎说大实话。
进口的加长车性能良好,再加上卫何的驾驶技术高超,车内一直安静而平稳,耳边是悠扬的古典乐,这种氛围是唐修最喜欢的。他本想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可是旁边这个小妮子实在是怪异,脸越来越红不说,嘴巴里还念念有词,两只手指绞在一起都快绞成麻花了。
“你……”唐修看着她,终于有些忍无可忍:“想去洗手间,就让卫何停车,不用憋着。”
如小娇觉得自己悲春伤秋的小心思,瞬间被破坏的干干净净,有些气恼地抬头对唐修嚷:“你才想上洗手间,你们全家都想上洗手间。”
唐修心想:关心也不对?人类真是不可理喻。
车最后停在了海边港口处。唐修带着如小娇下车,由几个服务生模样的男生指引着,上了一艘豪华的巨型游艇。
游艇内部装饰得十分豪华,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满目洛可可风的古典装饰,头顶上是华丽的水晶吊灯,衣着光鲜的男女穿梭其中。
如小娇跟在唐修身边,四处张望,眼前的华丽看在她眼里,只有两个字:腐败。
她不信唐修带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腐败,她问唐修:“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唐修这一次终于开了金口:“确切地说,是因为你,我才要来这里。”
如小娇用一脸“别逗我了”的表情看着他。
唐修挑眉:“还记得《宫廷内斗》吗?上次替你要了个角色,欠了导演一个人情。这次他邀我来参加《宫廷内斗》的开播庆典,我总不能不来。你说,这是不是因为你,我才非要来这里应酬不可?”
唐修一脸幽怨,如小娇才恍然大悟,四处看了看,果然看到好多熟人,还看到了孙思茹,孙思茹朝她招了招手,她撒着欢就跑过去了。
“春桐小姐,我好想你。”
唐修郁闷极了:这小妮子真是养不熟。我这么辛苦地为她铺路,她竟然过河拆桥。
这一晚上,如小娇可谓是如鱼得水,跟着孙思茹结识了很多前辈,又由于她是唐修带来的,大家都对她客客气气,尊敬有加。
反倒是不喜欢应酬的唐修被冷落下来,一个人端着酒杯斜靠在角落的沙发上,像只慵懒而漂亮的异域大猫。卫何站在他的旁边,礼貌而坚决地为他挡掉了所有想要过去攀谈的人,所以尽管酒会很热闹,他的周围也是安静而冷清的。
在酒水区拿香槟的空当,孙思茹拉着如小娇躲在一边。孙思茹指了指唐修那边,跟如小娇耳语:“小娇,你真是厉害,怎么就能入得唐先生的眼了?你不知道,Queen因为上次刁难你的事情,现在已经被公司高层雪藏了。我们不说,也知道是因为什么,是谁在上面说了话。”
Queen竟然被雪藏了。
真是因为她?唐修这狼原来在娱乐圈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如小娇震惊了。
看如小娇呆傻的模样,孙思茹恨铁不成钢地晃了晃她:“别发呆了,你要好好抓住这位唐先生才是。唐家可是个百年望族,根基很深,据说在国外也很有影响力,豪门中的豪门。加上他对你的这份心,真是羡慕死人了。”
孙思茹最近都跟如小娇一个片场,唐修怎么对如小娇的,她全部都看在眼里。
唐修对她的心,她不是看不到,是因为心里都是大师兄,选择性得失忆了而已。现在想想,自从他答应了会好好追她,不再强迫她之后,确实一直费尽心机,投资她所在的剧组,给她安排角色,带她去看稀缺场的舞台剧,提高演技,明明自己那么不喜欢应酬,还是带她来这种地方见世面。
如果说一开始他是霸道的,只想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现在的他,已经慢慢在改变了,在尽心地扶持她,让她完成自己的梦想,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
如小娇看着唐修,只觉得灯光映衬下,这狼真是貌美得过分,看着看着,就呆住了。
“你就继续犯傻吧。”孙思茹拍拍她的肩膀,“等唐先生被别的女人抢去,你哭都来不及。”然后,摇头叹息着闪人了。
如小娇听到唐先生被别的女人抢去这一句,突然冒出一股莫名其妙的自信来,在心里直摇头。
不会不会,我的名字三百年前就在唐家族谱上了,我可是名正言顺的正妻,他等了我三百年,怕是怎么抢都抢不走了。
这么想着,如小娇突然“嘿嘿”一声,坏笑着端着酒杯,朝唐修走去。
卫何见是如小娇过来了,自觉闪到一边。唐修吩咐过的,如小娇过来让道,其他人过来,一律踹走。
如小娇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唐修的脸看。
唐修被她看得发毛,再加上她脸上的笑实在不正常,正奇怪她是不是吃坏东西了,就只见眼前笑眯眯的人,突然嘟着小嘴献上了一吻。
唐修全身都僵住了,被她主动亲吻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他的心都跟着飘了起来。
如小娇偷吻得逞,得意地嘿嘿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有良心,你对我的好,我都感觉到了,谢谢你。”
偷吻一个狼人就要做好相当的觉悟,这一点如小娇显然是不懂的,因为狼性被唤起之后,才不管是什么场合,就一定要把她推到。
于是当双目泛红的唐修将她压在沙发上热吻的时候,如小娇显然是受到了惊吓,连踢带打,却被唐修恶狠狠地钳制住。
卫何不动声色地挡在沙发前,但还是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发出小小的惊呼声。倒是孙思茹欣慰得很,对着这边直点头。嗯,孺子可教也。
就在这么微妙的时候,会场的另外一端,一个怒气冲冲的人影飞快地闪了过来,以卫何完全来不及防范的速度冲到沙发旁,将唐修拽起来,迎面就是一拳。
前一秒还在甜蜜醉人中,后一秒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就算身经百战,唐修也被惊呆了。
如小娇更是诧异,等看清来人,脸红得都能滴血了。
大师兄!
不会吧,刚才这么劲爆的一幕被大师兄看到了?
如小娇张着大嘴,别无他想,只求速死。
施御阳是临时被请来撑场面的,他不是主角,为了不抢主角的光,特意低调,一直待在客房里没出来,直到有人想跟他拍照,他才来了会场。结果一到会场就看到了如小娇,他原本是想过去打招呼的,但是如小娇却迅速朝一个角落里飘去,然后,就被一个禽兽压在了身下。
我的师妹,怎么能被这样欺负?他都快气疯了。
“姓唐的,谁允许你碰她的?”
会场里发出一声惊呼,接着闪光灯不停地闪,唐修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正提着自己衣领十分暴怒的施御阳,抹了抹嘴角,挑眉笑道:“哦,原来是大舅哥。”
如小娇心心念念着的大师兄,他的头号情敌,他怎么可能不去了解了解,所以一早就让卫何搜集来了他的资料,当然认得他的长相。
“谁是你大舅哥?唐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你怎么能这么无耻?欺负一个小姑娘?”施御阳怒气冲冲地指控,然后一把拽过如小娇,“落缘,跟我走。”
“小娇。”唐修猛地抓住如小娇的手腕,脸上虽然笑眯眯的,但眼神看起来却并不友善,“小娇,你来说,刚才是不是你先主动的?”
“落缘!”施御阳也注视着如小娇,目光灼灼,“你别怕,大师兄在这里。”
一边是那狼,一边是大师兄,两道视线注视下,如小娇觉得自己就是块肉,两边都是三昧真火,已经将她烤的外焦里嫩、哧哧冒油,撒点孜然就能上桌了。
“大、大师兄……”如小娇哆嗦着,权衡了一下,她决定说实话,因为比起大师兄,她更怕唐修啊,大师兄最起码有底线,唐修这狼真得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是、是我主动的。”
“看吧。”唐修得意地挑了挑眉,“我们两个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她是良家女子,我也并非始乱终弃,大舅哥,你着什么急?”
施御阳的脸黑了又黑,最后变得铁青,抓着如小娇胳膊的手,一点都没松开:“落缘,你先跟我回去,回去再好好说清楚。”
就在这时,唐修突然站起来,走了两步,来到一个一直坐着的女人面前。他虽然脸上带笑,却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冷清的声音说道:“唐菲,管好你家的小狼狗,不要让他到我那里抢人,否则我就对他不客气。”
那个女人慢慢抬起头来,木偶一般精致的面孔泛着青白,却依然强挤出一丝笑:“修,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