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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文件？”
“解除血契以及……离婚书。”
闻言，尚兮身躯一僵。
她有些愕然，“你怎么……”
“都结束了，Vivian。”艾斯将她散落在脸颊一侧的发丝别至而后，微笑着，“你必须幸福，我早就说过会放你回他身边，等我们之间唯一的羁绊解除了，我们就都自由了。”
“可是……”
“我知道，你也给了桑伦同样的东西，不过我可是理查德伯爵啊，我难道不要面子的吗，离婚这件事就让我主动吧，就算你补偿我，好不好？”
尚兮眼圈微红。
她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千言万语在这一刻只剩下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终究还是要负了你。
对不起，这场婚姻付出最多的你什么都没有得到。
对不起，给了你无数次希望后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
艾斯侧眸扫了眼正在低头认真看文件的司霆夜。
趁他不注意，直接将尚兮抱在了怀里，因为怕压到司御所以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已。
“Vivian，认识你是我的荣幸，有他在你身边我很放心，还有……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太感动。”
“……”
“再见，我的爱。”
趁着某人发飙之前，艾斯快速说完了这些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刚才那些话都是附耳低语，只有尚兮一人听得到。
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