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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世雄自知理亏,一个人落寞的离开了。
韩檀梦哭哭啼啼道。
“妈,难道为了女儿的幸福,您就不能牺牲点吗?我现在过的是什么生活,您都看到了……如果你还对我不管不问,就想着自己,我……”
“所以你要让你妈给你垫背,任你利用?”
韩母原本还后悔将那一脚踹出去了,怕把女儿给踹散架了。
现在见女儿这么说,她忽然急出了泪,唇抖了抖。
连忙用手去覆额,痛苦的低下了头。
韩母不断的深深吸气,压住喉间的哽咽和眼里的泪水。
“你别再说了,是我将你教的这么自私,是我宠你惯你,才让你今天这么任性妄为、自私自利!行,你韩檀梦本事大,我当不起你这个妈!”
“我们从今天起,断绝母子关系,你是死是活我一概不管!”
她抬起头,似乎是把那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咽下去了,从皮包里抽出一叠钞票狠狠砸到韩檀梦的脸上。
“这是给你的最后一笔钱,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见你一面!“
她没有再看女儿,转身推开门,匆匆离去。
“妈!”
韩檀梦彻底慌了。
她追着出去的时候,韩母早已不知道人影。
……
连续几个月,没有一个人来探望韩檀梦,连韩父韩母都没有出现过。
韩檀梦由于长时间的禁锢与暴躁,病情已经开始微微恶化了。
双手抓不住东西,双脚也随时会失去知觉,导致身体突然倾斜掉倒,神经失常。
这天,韩檀梦烦躁的拔掉手腕上的针头,冷冷望着门口正朝房里走进来的两位警务人员和一个身穿西装领带,严肃拘谨的男人。
这个男人她见过,就是法庭上祁睿泽原告方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