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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飒的眼神看过来。
叶颜的眼泪，差点忍不住汹涌而出。
小雪扁扁嘴巴，很心疼哥哥，给小烨宸夹菜，“哥哥要多吃一点，然后我们一起去看妈咪，妈咪问了好多次，哥哥有没有回来……”
烨宸盯着白色的明镜瓷盘，星眸闪烁，低声说，“好。”
一顿饭，似乎吃的分外艰难。
晚餐一结束，叶颜跟逃似的，拉着墨许诺上楼睡觉。
伊飒留在大厅里，一整个晚上，不发一言。
秦羽灵看着小烨宸，似乎想说什么，又一直说不出口。
烨宸朝她看了一眼，目光幽冷，“外婆，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想要什么，我会自己去争，不需要同情和怜悯。”
秦羽灵本来就白的脸，更加白了。
烨宸他将手上的餐帕放在桌子上，优雅的擦干净手，“小雪，我们去看妈咪。”
小雪很高兴的跑回来，挽着烨宸的胳膊，脆生说，“哥哥看到妈咪，一定不可以太凶，小雪偷偷问过医生，妈咪心脏不好，一定不能再受刺激……”
烨宸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好。”
小雪立刻笑起来，和小烨宸一起上楼，去看叶微澜。
秦羽灵走到伊飒对面坐下，看着对面的人，“你也很心疼那个孩子，对不对？”
伊飒垂着眼睫，“理解不代表纵容。”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人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