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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139********。”
王逸用那个不实名的电话卡拨了过去，发现竟是一个本地号码。
王逸：“喂，是ZERO吗？”
“是。”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机械合成的声音。
王逸十分尴尬，心说这也是个被特工片洗礼的黑客，说话还要变音。
“是这么回事，我前几天转海外IP发了段视频到吕大论坛上，结果前天有人说要找人调查我。那个视频吧……。”几分钟的时间，王逸把前因后果都跟ZERO讲了一遍。
“明白了。”电话那头再次传来ZERO机械般的声音，“我今天会将你留下的痕迹处理一遍，如果之后还有黑客攻击你，那么我会负责保护你的信息安全。至于费用，今天的处置费2万，以后如果有黑客进攻，每天1万。”
“这么贵？那对方要是盯我3个月，岂不是100万就进去了？”王逸被ZERO的收费标准吓了一跳，他手里现金有限，灵石倒是每天都有产出，但想换成现金的话，就要从太古买黄金回来卖。
王逸没这个渠道，操作起来十分麻烦。
“你放心，不会有谁什么事都不干，天天盯着你的。况且，我也会实时反击。”电子音再次响起。
“不能打个折吗？”
“打折以后，我的服务热情就没有了。”虽然是电子合成音，但王逸竟然从这声音中听出了一丝不削。
想着一分钱一分货，王逸也就接受了这个提案：“那行吧，以后就交给你了，怎么转钱？”
“一会发个匿名卡号给你。”
……
……
ZERO的出现让王逸安心了许多，王逸下午去了一趟吴亮家，继续给佳佳治病。
看到王逸，吴亮两口子热情的一塌糊涂，感觉就差点炷香给王逸供起来了。
王逸一边给佳佳施针，一边和吴亮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聊着聊着，王逸突然被吴亮口中的一个名字提起了精神。
“曹宪宗？那个曹宪宗？”王逸用手往上指了指。
“还能是哪个曹宪宗？”吴亮笑了一下，“要我说，现在这个体老板也不好当啊！”
“吴哥，你具体给我说说。”王逸来了兴趣。
这个案子就是吴亮审的，所以他知道的还真挺多。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上午，他们派出所接到群众举报，有一伙工人在他们辖区一个工程公司-森柏市政工程有限公司闹事，还打了人。
说实在的，吴亮最不爱管这种事。农民工好好的有什么可闹的，不还是因为老板不给钱？吴亮和几个同事一起过去，把这些工人全都扣了回来。回来后吴亮才知道，里面不仅有工人，还有一个私企老板。
这个私企老板叫常瑞海，也是做市政的，瑞丰工程有限公司。这批工人其实和森柏的老总柏志行没什么关系，而是常瑞海自己的工人。
那么问题来了，常瑞海自己的工人，他不给钱，工人找柏志行闹什么呢？
常瑞海特意解释了这部分：
吕阳市去年有个管网改造项目，刚下政策他们就开始运作。一路过关斩将，上面负责的领导最后把项目给了常瑞海。不过由于是新项目，手续比较复杂，而常瑞海又着急进场，所以就和领导协商能不能提前开工。
他说领导也支持，实际上最多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从正常手续上来看，这是不合理的。常瑞海虽说是为了抢进度，实际上就是想着把活提前干了，免得上面反悔。而这个活只要干了，哪怕后面出现了其他变故，他们还可以拿着前期做出来的东西去找政府要钱，免得人情投资打了水漂。
瑞丰的工人是刚过完年就开始干活了，现在满打满算已经干了两个月，这个时间节点，他们正好应该可以拿到第一笔工程款，结果上边还真就出了变故。
拿着阶段性验收报告去要钱的常瑞海，刚看到那位负责的领导，对方就说了一句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的话：“那个管网改造的项目，上面给森柏市政了。”
追问之下，常瑞海才知道，是曹副市长亲自出面，把这个手续还没办下来的瑞丰工程给拿了下来。
这种事，常瑞海找的人也是完全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