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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燳看到看到二舅身上真的伤疤遍布,不由的眨巴眨巴自己的小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阿舅,你不是在搞行为艺术么?怎么真的受伤了。”
“噗!”
张延龄真的想要一口鲜血吐出去,怎么又提“行为艺术”?自己又不是真的“木乃伊”!
不过,这行为艺术跟木乃伊这些词语,小寿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该不会是真的有其他穿越者吧?想到这里,张延龄不由的向朱厚燳问道:“小寿啊!这行为艺术跟木乃伊这些词语,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啊?”
“哈哈,”听到自家二舅的问话,小太子朱厚燳不由的大笑起来:“阿舅,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些词语很棒!很有意思?”
“嗯,的确很酷!不过,这几个词语,你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
“很酷?”
朱厚燳听到张延龄口里的这个词语后,不由的大是兴奋:“很酷!的确很酷!这个词孤很喜欢。”
当朱厚燳习惯性的说出“孤很喜欢”的时候,张延龄知道,自己就要抓住那个疑似穿越者了。很显然,小外甥经常跟那个疑似穿越者说“孤很喜欢”这句话。
张延龄看到小外甥因为自己说了一句“很酷”,整个人就陷入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之中,不由的为大明的未来感到一阵担忧。自家小外甥,实在是太容易对一件事情入迷了,这对一个注定要成为皇帝的太子可不是一件好事。难怪后世的史料中对明武宗的评价并不高,张延龄从小太子朱厚燳如今莫名兴奋的表现中,就能看出后世那个在文人笔墨下很不着调的明武帝影子。
不过,朱厚燳今后究竟是怎么样的皇帝,跟张延龄关系并不大,只要登基为帝的小外甥,今后还认他这个二舅就行!但是,有关疑似穿越者的事情,张延龄却必须赶快弄清楚!要是再不弄清楚,张延龄以后怕是觉也睡不好了。
于是张延龄再次向小外甥朱厚燳问道:“小寿啊!你跟二舅说说,行为艺术跟木乃伊这些词语,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阿舅,你是不是也觉得行为艺术跟木乃伊这些词语很酷!”
朱厚燳对“很酷”这个词语倒是学的很快,不过张延龄很快也从朱厚燳口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些很酷的词语,都是马可沙棘告诉我的。”
“马可沙棘?”
张延龄听到这个疑似穿越者的名字后,不由的想起那个第一个将中国介绍给西方的马可波罗。难道他们是亲戚?一个是菠萝,一个是沙棘,全都是一种水果的名字,也难怪张延龄会怀疑他们是亲戚。
不过,马可波罗是在蒙元的时候,抵达的中国,按时间算,距离现在可是有近两百年时间了。
想到这里,张延龄不由的开始怀疑,自己在突袭威宁海之战中,是不是被打坏了脑子,不然怎么会冒出马可沙棘跟马可波罗是亲戚的念头来。
张延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把脑海中一切不切实际的乱想,全都从脑海中甩了出去,然后才继续向朱厚燳问道:“这个马可沙棘是哪里的人啊?怎么名字这么怪异?”
听到二舅也对这个马可沙棘感兴趣,朱厚燳不由的再次兴奋起来:“阿舅,这个马可沙棘可有意思了,他是来自遥远的极西之地的弗朗机。”
“来自弗朗机?”
听到小太子的回答后,张延龄不由的放心了不少,来自极西之地的弗朗机?那不就是后世的葡萄牙么?既然是来自欧洲的外国人,那么知道“木乃伊、行为艺术”也就没什么奇怪得了,本来这些词语就是从欧洲传来的舶来词。
既然确定了不是穿越者,而是一个来自欧洲的异乡人,张延龄本来提起的小心脏,不由的放松了下来,同时面庞上的神色也不由的轻松了不少。
朱厚燳并没有看出二舅神色的变化,仍旧兴致勃勃的向张延龄描述的着来自弗朗机的马可沙棘的事情:
“二舅,你是不知道,那个马可沙棘长着一脸的大胡子,浑身上下全都是长毛,就跟深山野人似的!我刚刚见到他的时候,他浑身都是臭味,头上全都是虱子。一晃头,身上的虱子猛掉落一地,哈哈……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