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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苏萌萌说的话，程书帆单手托着下巴皱着眉头。
“你的意思是，他曾经对你那么好，不像是假的。可是这段时间事情发生了转变，但你又不确定他是不是骗你的，对吗？”程书帆将刚刚苏萌萌所陈述的概括起来，问她。
苏萌萌点了点头，很是难过。
程书帆望着她，若有所思。然后他伸出手指头来对着面前的苏萌萌勾了勾，说：“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苏萌萌一听，瞬间精神了。
“你凑近点儿。”程书帆望着她，表情有些严肃。
苏萌萌半信半疑地凑近了一些，程书帆见状，立刻凑到她的面前。苏萌萌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靠后，可程书帆却一只手伸出来抓住她的袖子，然后将脑袋探到她的耳边，轻声说：“不过这件事有些冒险，你愿不愿意？”
程书帆坐在沙发上，而她在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刚刚她下意识地将身子靠后，可程书帆却拉住了她。于是两个人的姿势就是，苏萌萌尴尬地靠后，程书帆一只手拉住她，然后凑到她的耳边低语。
苏萌萌脸红着，程书帆却是得意的笑。
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这件事有些冒险，你愿不愿意？”
有什么事情比失去顾凌然更冒险的？
苏萌萌思虑了好久，然后伸出手去推开他，将身子坐直。
轻咳了声，故作镇定地说：“只要不让我去杀人放火就好。”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去做这些违背本性的事，什么抢劫啊杀人啊这些手段也不适合你一个女孩子。但是啊，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而且还要狠得下心。你，愿意吗？”程书帆说着，直直地望着她。
苏萌萌看着程书帆的眼睛，觉得他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
况且，他刚刚还替她付了三千多块钱，对自己还有着救命之恩。
于是，她点了点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甘心。之前我看小说的时候，也觉得男女主角在分开的时候都要死要活的，还吐槽着分个手至于吗？就会想着以后自己也不能这样，分开了就分开吧，洒脱一些也好。可是啊，在遇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的时候，我已经丧失理智了。”
“脑海里会想着他对自己的好，也会想要一起去规划未来的生活。因为聚少离多所以会十分期待每一次的见面，虽然这么说有些矫情，但事实就是这样的。”苏萌萌说着，苦笑起来，“刚发现的时候会恨他会怀疑他想要去证实，但过后，脑海里想着的都是他曾经的好，就恨不起来了。”
最后，她说：“所以啊，只要能确认他的真心，赴汤蹈火我都愿意。”
程书帆就这样望着她，却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是真的不爱你了呢？”他问。
“万一啊……”苏萌萌听着，突然觉得很难过，于是摇了摇头笑起来，“那就这样吧。”
那就这样吧，离开他，重新过活。
“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苏萌萌打起精神，“说吧，究竟要怎么做？”
程书帆顿了一下，试探地问：“苏萌萌，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弱点？”
“弱点？”苏萌萌想着，皱起了眉头。
她想起莫毅，觉得莫毅的弱点就是碰到了杜墨苼，觉得不对，于是又想到了阿田。阿田啊，似乎很是厉害，而且除了他的弟兄们，其他人都没办法伤害到他。可是顾凌然呢？她似乎从未认真了解过他。
突然觉得很是失落。
于是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喜欢你，主要是看他会不会为了你而牺牲一切。但是啊，想要准确快速地判断，就只需要看他会不会为了你而吃醋就好了。”程书帆说着，望着她笑了起来。
“吃醋？”苏萌萌喃喃着。
回想起来，顾凌然似乎有过这么幼稚的时候。
那时候他们还在培训，林乐森来找自己，于是他就很是生气。还有就是，那时候她给莫毅写信，他没来由的大发脾气。也不知道这些算还是不算，但现在回想起来，突然觉得温暖极了。
“不错。”程书帆说着，用手指在桌子上乱画，“你看啊，如果他只是做做样子给你看的话，那么你怎么无理取闹他都有办法容忍。可是啊，如果你真的突然间爱上了别人，带着那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故作亲密。那无论如何，在乎你的人都会无法忍受的。”
苏萌萌听着一脸懵。
所以，她直接问：“那……到底是要怎么做？”
程书帆打了个响指，说：“很简单。那就是故意刺激他，找个新的男友，很是甜蜜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如果他觉得无所谓你们随意，那就是他其实没那么在乎你。可要是他暴跳如雷无法忍受的话，那就是……”
“他其实很是在乎你。”程书帆说。